老師是誰?
為何會菩薩手?
他們都百思不得其解。
徐曉寒一個都沒有回答,他出手只是為了在蔡昕然心目中造出一個人設,為以後的信任打下第一步基礎。
蔡昕然同樣震驚于徐曉寒的醫術,同時也有擔憂。
她拉著徐曉寒走到一旁,道:“剛才謝謝你。”
“但你有點衝動了,唐寶峰不是一般人,你讓他受辱,他不會這樣就算了的。”
“一會車停了,我找藉口拖住他,你趕緊走,坐最近的一趟車離開陵州。”
她有塞給徐曉寒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有我能幫到的地方,就找我。”
“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出手,至少你是個好人。”
徐曉寒將名片收下,淡淡嗯了一聲,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
“我先過去,不打擾你了。”
“聽我的話,下車後就趕緊離開陵州。”
蔡昕然快速說了兩句,就走回包廂。
徐曉寒淡淡一笑,也沒過多糾纏。
唐遠清,在唐家的地位比唐寶峰高多了,但在他面前,都得卑躬屈膝才能活著。
區區一個唐寶峰,算得了什麼。
沒多想,徐曉寒按下了接聽鍵,一個低沉恭敬的聲音傳過來:“徐先生,我是王洪。老師讓我過來接你。”
被徐曉寒打斷手後,他又親眼看見徐曉寒一人挑了正氣武館,完成一挑五百的驚人之舉。
對徐曉寒,王洪是恐懼多於恭敬。
在徐曉寒面前,王洪有種小命被捏住的壓抑感。
“在車站等著。”
說了一句,徐曉寒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徐曉寒的漠然,王洪不敢表現出半分不滿之色,即便徐曉寒此刻不在他身旁。
對於徐曉寒的恐懼,已經深入到王洪的骨子裡,甚至超過了對衛光正的尊敬。
掛讀電話,王洪靠在賓士車的座椅上,重重地喘氣,汗水打溼了他的背。
“王老大,這麼緊張,有必要嗎?”開車的小弟不解問道。
他最近剛跟王洪,很清楚王洪的身手,即便如今的王洪只有左手可用,依然是衛光正手底下的第一人,甚至銳氣更盛,實力比之前還厲害了幾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