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王知合忽然跪在地上,聲音哽咽,道:“徐先生,我是王羽然的父親。要是羽然有哪裡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了。”
“一凡畢竟是我王家最出色的弟子,不能隨便下跪。如果徐先生還不解氣的話,我可以長跪不起,直到你消氣為止。”
“只求你救羽然一命。”
王文昌嘆了口氣,道:“徐先生,勞煩你了。”
“如果你救了羽然,我王文昌親自做東,在青陽市最大的酒樓擺宴款待你,並當眾向你賠禮道歉。”
王羽然再怎麼說,都是他的親孫女,他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徐曉寒看向王一凡。
從這番對話中,他明白王文昌等人都被王一凡矇蔽了。
他沒有多做解釋,因為這種解釋沒有任何用處。
“好。”
拿到王家十處產業,王文昌等人又這麼哀求,徐曉寒也沒再堅持,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說完,他走到躺在擔架上的王羽然身旁,取出一根銀針,再次扎人眉心之間,然後緩緩取出。
如此反覆九次。
當第九次針灸結束,王羽然手指頭動彈了一下,發出一聲輕呼。
徐曉寒退到一旁。
“羽然!”
王知合、王一凡等人圍了上去。
王羽然緩緩睜開眼睛,一陣茫然,然後目光才慢慢掃過眾人。
“羽然,我是你一凡哥啊,你總算是好了,嚇死我了。”王一凡一臉溫和的笑意。
王羽然表情陡然猙獰,一巴掌打在王一凡的臉上:“王一凡,你畜牲都不如,我沒你這樣的哥哥!”
全場死寂。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是一懵。
王知合抓住女兒的手,急聲道:“羽然,那是你最崇拜的一凡哥!”
“為了救你,他都給人跪下了。”
“做人要感恩!”
他以為王羽然“死”太久了,腦子也跟著糊塗了。
王一凡半邊臉上多了個紅色巴掌印,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道:“是啊羽然,我是你一凡哥啊。”
“七叔,你也別怪羽然,她剛醒過來,有些事不清楚,我後面慢慢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