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王楚河罵了一句,道:“王項,你他麼是豬隊友啊,連一針都下不了。”
“滾開,讓我來!”
說著話,他掏出一根銀針,走到王羽然面前,就要下針。
但他落針的動作也突然僵住。
看到兩人的樣子,王羽然怒道:“你們倆搞什麼呢?趕緊的。”
王楚河聲音微顫,道:“這,這是?”
“絕路針!”王項一字一字地說道。
三個字,彷彿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氣。
場中所有學醫的人臉上同時露出驚恐之色,不敢相信地看著徐曉寒。
只有葉名城這位門外漢滿臉疑惑,問道:“什麼是絕路針?”
吳青山深呼吸一口氣,才緩緩解釋道:“一針落,生路絕!”
“這一針落下,被針灸的人不可能再受第二針,只要再一針下去,她必死!”
“這一針,捏住了她的生死,只有徐先生能解!”
噗通。
王羽然坐倒在地上,一臉死灰之色。
再無那種得意驕傲的表情。
她怨毒地看著徐曉寒,罵道:“混蛋!快給我把針拔了!”
“王項已經認輸,你還要怎麼樣?”
“我是王家的人,我要是死了,你們都要給我陪葬!”
死亡的利刃懸在頭頂上,王羽然語無倫次了。
徐曉寒沒理會她。
從王羽然三人大鬧百曉堂時,雙方就已經是站在了對立面,幾乎不可能調和。
對於敵人,徐曉寒從沒心慈手軟。
徐曉寒掃了三人一眼,道:“還有一局比試,我們繼續。”
王家三人同時打了個哆嗦。
王羽然、王項先後輸掉了兩場,他們此行算是失敗了。最後一場比試的意義不大。
反而是徐曉寒施展出來絕路針,讓王家三人充滿了忌憚。
絕路針,連王家那位進過中樞給最高領導看過病的老人都施展不出來。
徐曉寒在他們眼中,就跟索命的閻王一樣。
三人同時沉默,特別是王楚河,往後退了一步。
王項、王羽然都比完了,就剩他了。
王羽然、王項兩人輸掉的後果一個比一個慘,讓王楚河失去了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