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寒看著唐遠清,道:“現在我有錢了,繼續賭嗎?”
唐遠清面露遲疑之色。
沒辦法,就算是他,都被徐曉寒展現出來的辨石本事驚到了。
三選三中,還都是極品玉石。
就算是石王江三望都沒有這種戰績。
萬一徐曉寒不是運氣,而是真有逆天的辨石本事,石王真的能贏嗎?
唐遠清沒有把握。
好不容易才成功打壓周炳恆,萬一輸了,那他好不容易贏回來的優勢可就沒有了。不僅如此,還會影響到接下來六合商會的大事。
想到這些,唐遠清心亂如麻,對徐曉寒的恨意更深。
都是因為這個傢伙,否則我怎麼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境地。
遲疑不決之下,唐遠清只好看向石王江三望。
江三望笑了笑,道:“唐少,你已經贏了,他們已經是手下敗將。”
唐遠清心中一動,明白了江三望的意思。
他看向徐曉寒和周炳恆,道:“剛才我三場皆贏,已經夠了。石王和我都有些累了,今天就不比了。”
話說完,會場中的眾人先是一怔,旋即暗暗稱讚唐遠清機智。
徐曉寒的辨石之術太可怕了,石王恐怕都沒有把握勝之,所以便提出了這樣一個有點賴皮的建議。
我已經贏了。
你想翻盤?
不好意思,我不給你這個機會。
周炳恆馬上明白了,臉上顯現出怒意,但卻無可奈何。因為比不比是唐遠清的權利。雖然這樣子做,會讓唐遠清之前積攢的氣勢降低一些,但並不會影響太大,反而有些人會覺得唐遠清有急智。但如果不比的話,剛才連輸三場的面子,周炳恆怎麼找回來?
唐遠清看著周炳恆臉上的怒意,反而笑了,笑容中帶著嘲弄,道:“不好意思啊周少,晚上這口悶氣你怕是隻能憋著了。”
得意,挑釁。
周炳恆氣的牙齒咬緊。
唐遠清譏諷道:“周少,你的臉色怎麼青了?哎呀,可別像剛才那樣氣得吐血啊。”
他指著周炳恆,對周圍眾人道:“大家快看,堂堂盛天集團的少董剛才氣得吐血,現在又氣得臉色發青,真是一出好戲啊。周少,我看你還是不要從商了,去當個演員吧,肯定能輕鬆拿個影帝。”
“唐遠清,你!”周炳恆面色一沉。
徐曉寒拍了拍周炳恆的肩膀,道:“我來吧。”
唐遠清見狀,冷笑道:“姓徐的,我承認你有幾分本事。但我不跟你比,你怎麼贏我?你怎麼為周炳恆找回剛才失去的面子?”
徐曉寒看了眼唐遠清,道:“如果你現在跪下,向我岳父和炳恆道歉的話,我可以不追究。”
不管怎麼樣,宋九徵都是自己的岳父,被打了,自然要找回場子。
唐遠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猛地收斂笑容,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廢物贅婿,還是周炳恆的一條狗?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能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姓徐的,別以為會點辨石之術,就覺得自己多牛逼一樣。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只配做我唐家的一條狗。你剛才說的話,我還給你。如果你現在跪在我面前磕頭道歉,你煞筆岳父,還有你剛才冒犯我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
宋九徵拉了拉徐曉寒,道:“曉寒,要不你就跪了吧。”
徐曉寒冷冷看了他一眼,讓宋九徵下意識地放開了手。
場中不少人都暗暗搖頭。
年輕氣盛罷了。
現在唐遠清不應戰,你一身本事發揮不出來,又有什麼用處?
跟唐家相比,你就跟螻蟻差不多。
在他們看來,徐曉寒最終肯定還是要跪。現在嘛,不過多逞強一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