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仁診所中,徐曉寒正在給人看病。吳青山和吳星並沒有來,現在的診所徐曉寒上午來,而吳青山負責下午。上午的病人雖多,但徐曉寒看病開方的速度也很快,病人的數量在速度減少。
“就是這家黑心診所。”
“給我砸。”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尖銳的聲音在診所外響起。
接著,一群大漢從外面衝進了診所中,他們手中都拿著棍棒,一進來就開始砸診所的招牌、桌椅和藥櫃。
“你們幹什麼呢?”
診所的幾個員工這時也反應過來,連忙擋住這些人。
“幹什麼?我老公吃了你們診所的藥,現在癱瘓了。你說我來幹什麼?”一個臉上塗著濃妝,身體肥胖,染著鮮紅指甲的中年婦女走進了診所。她的身後,兩個人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臉色發白,氣若游絲的中年男人。
“你胡說!”
普仁診所的幾個員工怒視著婦人。
中年婦女跪坐在擔架邊上,眼眶微紅,聲音哽咽地道:“大家聽我說。我叫許梅,這人是我老公。昨天我們來普仁診所看病買藥。本來我老公還好好的,但今天吃完普仁診所開的藥後,直接癱了,現在連走都走不了。”
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收據,道:“我沒有誣衊他們。這是我們昨天在普仁診所買藥的收據,就是鐵證。”
說到這裡,許梅直接哭了,趴在擔架上,大聲哭喊:“我老公要是死了,我和我女兒該怎麼辦。我們孤女寡母的,誰來可憐可憐我們。”
周圍的人一看,的確是普仁診所專用的收據。又見擔架上的男人的確一副快死的樣子,而許梅也哭得很真切。他們看徐曉寒的眼神頓時帶上了一絲異樣。
許梅指著徐曉寒,怒道:“就是這位黑心的醫師給我老公看病的,藥也是他開的。大家千萬不要被他什麼七步成方給矇騙了,都是他們騙人的手段。”
眾人看向徐曉寒,徐曉寒點頭道:“不錯。是我給他看的病,藥也是我開的。”
許梅囔了起來:“大家聽到沒有。他都害死人了,居然還這麼囂張,這麼若無其事。可憐我們幸福的一家三口就這樣被拆散了。”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了。
“普仁診所怎麼這樣子,開的藥都吃死人了,還這種態度,實在讓人寒心。”
“我就說怎麼可能有人七步成方,果然都是騙人的把戲。”
“我們也是受害者,普仁診所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見到局勢出現了亂象,許梅眸中閃過一絲得意。普仁診所的幾個員工則是怒了,有個小護士看不過去,這時站出來,指著許梅,道:“你們別胡攪蠻纏,你老公的病到底是怎麼樣的,還不能確定,別把屎盆子往我們診所頭上扣。”
啪!
許梅上前,一巴掌打在了這個小護士的臉上,冷聲道:“你個小賤人,我看就是你們這些人聯起手來害我老公!”
“你憑什麼打人?”其他診所的工作人員連忙護住小護士。
許梅道:“今天我不僅打人,我還要砸了你們診所!來人,給我砸。”
她一聲令下,那幾個大漢便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