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冷和喻子熙趕到天心酒吧的時候,就看到左安給紀瀾揉胃的一幕。紀瀾一看享受卻又似乎一臉痛苦,而左安卻是很認真的揉。
花冷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沒看黃曆。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朋友?
都胃痛的要死了,還在那撩妹。也不怕腎'虛?
花冷快步走過去,冷漠的打擾了這幸福的一幕。
紀瀾略不爽。
這是誰叫過來?他還沒有死啊?誰這麼沒良心要把他當成屍體送給花冷去解剖?
紀瀾,回想了一下,就只有聞凌來過,肯定是他,他現在人呢?跑了吧?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情,怎麼會跑?
等他回去了,一定要宰了這個小仔子。
幾乎是在花冷靠近的一瞬間,紀瀾飛速的鑽到左安身後,拉著左安的衣袖,有氣無力的控訴,“安安,他一直想解剖我,今天要不是你來得及時,給我餵了醒酒藥,我就要當成醉死鬼被他拉到實驗室裡給解剖了。”
花冷:?
花冷準備去探紀瀾額頭的手僵在半空中,冰冷的收回。不再想看這個沙雕。
喻子熙:??
左安:“什麼?他不是你朋友嗎?怎麼會想著解剖你。”
紀瀾:“正因為我是他朋友,所以他對我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看看我的腦子裡到底裝著什麼。做他的朋友,到底有哪裡和平常人不一樣。我早就跟他說過了,我腦子裡全是你。可是他並不相信,一定要撬開我的腦袋,看一看。”
左安:“……”感覺你在誆我,可是我沒有證據。
還是喻子熙發話了,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左安小姐,你別介意。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習慣就好。冷是法醫,工作就是解剖屍體,所以對人體的研究比較熱切。阿瀾又經常氣他,所以他就會開玩笑一樣的恐嚇阿瀾。
“原來是這樣。”左安算是明白了。
紀瀾是戲精吧。
她差點就信了。
“嗯,聞凌打電話過來,說阿瀾空腹喝了很多酒,現在胃疼,可能會造成胃穿孔。冷雖然主攻法醫,但是對於其他病症也是能治的,比普通醫院的醫生要好。剛剛是想去探他體溫。”
左安點了點頭,見過躲在背後的的紀瀾給拉出來,“紀瀾,你現在需要醫生,給我乖一點。”
紀瀾對左安,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畢竟現在她說他的女朋友了。女朋友當然得寵著。被她寵……自然也是可以的。
乖乖的量了體溫,然後乖乖的喝了花冷丟過來的藥丸。嚥下去了還要眼巴巴的看著左安,然後視死如歸的看著花冷。
“花冷我告訴你,要是你敢給我吃毒藥,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花冷懶得搭理這個戲精不知道左安是什麼眼光,看上這個沙雕。
雖然確實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流光傾瀉,自帶痞氣,邪肆張狂。
但是這只是表面啊!
花冷冷漠的幹完自己該乾的事情,到這喻子熙走人。
置於怎麼在酒吧這種如此嘈雜的環境下給紀瀾治病,那是他花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