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彩的霓虹燈閃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動感瘋狂的音樂下使勁的搖擺,忘我,縱情放肆。
閃爍的等下,紀瀾已經喝了一箱啤酒,三瓶雞尾酒,五瓶現場調製的酒。手裡還抱著一片白蘭地。現在還要去點度數高的威士忌。喝得滿臉通紅,醉話連篇卻還是要喝。
聞凌匆匆趕過來,就看到自家老大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頹廢又喪氣的喝著酒。
“夜一,老大怎麼喝這麼多?”聞凌問已經現身在酒吧的夜一。
“為情所傷,買醉。”
打電話給聞凌的正是夜一。
他怕要是他主人再這麼喝下去,就真的要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威士忌!夜一,去拿酒啊!你在搞什麼?不動?”紀瀾在歪倒在卡座上,手裡還抱著一瓶白蘭地。
夜一看了一眼紀瀾,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準備去拿酒。
聞凌不愧是個人精,拉住夜一的手,附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嗓音說道:“給他酒裡兌上半瓶水,然後叫夜二去買解酒藥來。”
醉糊塗的人對酒的敏感度會降低,畢竟腦子裡一大團漿糊呢。
只是聞凌畢竟沒有看到紀瀾喝得這麼醉過,低估了他聰明的程度。
一看到兌水的威士忌,紀瀾就皺了皺眉,舔了一口就吐個不停。
把兌水的威士忌一砸,“操!夜一你敢耍老子!這是威士忌?這他媽是涼白開吧!”
夜一:“……”
聞凌:“……”
這主人老大)怎麼這麼精?舌頭是金舌頭?
夜一隻好人命的去取威士忌,去之前好白了聞凌一眼,意思是,“看吧,還是主人更精,你這套路沒用!別說還想給他吃解酒藥了。”
聞凌:“我也不想這樣的。只能怪老大太精,兌水的酒等於涼白開…可是怎麼喝下去,身體會出問題的。”
聞凌試著勸一下。
“老大,咱們別喝了吧,吧命喝殘了就虧大發了。”
“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滾遠點,老子現在很不高興!”
“老…老大,我是小凌子啊,您不記得了?”
“小凌子?哪個小凌子?怎麼聽著像個太監?我會認識太監?”
“……”聞凌覺得,自己再說下去,自己要爆炸了。
“咦,你怎麼不動?是雕像嗎?我可以在你頭上跳舞嗎?安安試過的,我也想試試。”紀瀾迷離的雙眼盯著聞凌,直盯得聞凌背脊發毛。
想象一下,紀瀾這麼大個人要在他頭上跳舞!
殺了他吧!
趙飛燕好在手掌上跳舞呢,人家身輕如燕。可是他家老大卻要在別人頭上跳舞,以為自己能飄?
“老大,我會說話,不是雕像。”
“哦,那你幫我去弄個雕像來被窩,我想跳舞。”
“老大,那邊又個高臺,和雕像差不多,去那裡跳一樣的。”
“勞資才不要去那裡!先前去了一下,一個醜娘們摸老子的腰!不要臉!我還是個純情處'男!才不要跟這些老醜女廝混!”
“那老大,酒來了,喝酒,不跳舞了。喝酒才是正事。”
“多哦,喝酒。一起啊。”
“不了,我酒精過敏。”
“去尼瑪的酒精過敏,你小子是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嗎?一杯倒!就跟安安一樣。”
唸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紀瀾總是感覺心臟抽的一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