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完,就到了舞會環節。
左安被紀瀾邀請條第一支舞,可是左安不會啊!
讓她來個飛簷走壁,後空翻什麼的分分鐘的事。
可是跳舞……
殺了她吧……
男女那樣親密的挽著,左扭扭右扭扭,時不時的來個對視什麼的……
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
紀瀾看左安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伸出的那隻手動作微微優點僵。
等了半分鐘,紀瀾彎著腰挑眉。
左安最後只乾巴巴的說了句,“我不會,沒興趣。”然後就慵懶的坐在凳子上,隨手端起一杯紅酒,在手裡搖晃。
紀瀾:他這是被拒絕了嗎?那接下來的計劃不是要泡湯了嗎?
見紀瀾被拒絕,立馬就有人湊了過來。
“紀少爺,可以邀請你跳第一支舞嗎?”
“紀少爺,我我……我很喜歡你!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紀瀾偷偷打量了一下左安的神色,發現她並沒有看他。
只是眼眸裡微微閃過的一絲精芒出賣了她。
正好被紀瀾捕捉到。
他頓時笑意橫生,謙虛又高調的拒絕了美人的邀約。
既然她不會跳,那他自個跳也沒意思。還不如趁著這個世界好好跟她增進感情。
左安見紀瀾笑眯眯的毫不客氣的坐在自己身邊,搖晃酒杯的動作一頓,眯著眸子,“遠點!”
紀瀾完全無視她的警告,甚至還起身湊到她面前,低頭握住那隻高腳杯的另一邊,微微用力,紅色的液體便滑進紀瀾的喉嚨。
一滴流在嘴角,在燈光的折射下泛著光,配上那妖孽痞氣的勾唇動作,真是勾人至極。
他啟唇,嗓音沉沉緩緩,尾音上挑,“安安的酒,真甜。”
左安無語。
“不要得寸進尺。”
“我哪有得寸?一毫釐都沒有,委屈。”
左安:這還不是得寸?試問除了她哥,她對誰怎麼容忍過?
看到他這張欠揍的臉,她真想一拳打扁。但是嘴角勾起的笑,卻讓她想起在山裡的那幾天……
他也是笑著,不論什麼樣的情況。除了她受傷的時候,他眼睛裡都是心疼和自責,似乎是他保護不利,讓她傷到。
正當左安和紀瀾僵持著,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你要動的時候,遠處就傳開了張二少爺和解大少爺的互相嘲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