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助又委屈巴巴的,似乎左安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這讓眾人更加覺得左安狂傲,無禮!
就算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腹黑卻草莽。
“原來只是長得漂亮而已,這麼沒教養,難怪會被左家要趕出來。”
“果然,人不可貌相!”
……
“沒教養!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
左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腳步一頓,眼眸微顯波瀾,周身的氣質都冷了下來。
紀瀾也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停止腳步,神色依舊輕鬆頑笑,眼眸微眯。
眼底的一點黑質溢位一點,被笑意掩蓋。
左安嗓音偏冷,若是心情不好,刻意壓低聲音,那就更加讓人膽寒。
她偏眸,眼底洩出一道寒光,看向說話的那個人,“你剛才,說什麼?”
那人頓時感覺腳底升上來的寒氣直竄脊樑骨,流經四肢百骸,渾身一個激靈。
周邊的人都感覺到了低氣壓默默的退後兩步,低著頭,用餘光看著左安和紀瀾。
畢竟這是紀四少的宴會,他帶來的人,她們這麼說,實在是在打他的臉。
還沒生氣也就是極限了。
那個說話的人沒想到大家都在說,卻只有她踩到了雷區,被盯上,心裡也是憋著氣。
憑什麼他們都能說,就我又說,你就對我不滿,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
“憑什麼只問我,他們都說了!”
“呵。”左安只是冷笑一聲。
人就是這樣,不會想到,是你在罵人家,人家對你有一點意見,你就覺得是她單純看你不爽,想搞你。
卻不想想自己到底哪裡錯了,讓別人針對你!
“這個人,能動嗎?”左安看向紀瀾,眸色清灰。
紀瀾伸出一隻手攤開,眼裡還是笑意,“隨意。”
左安飛刀出手,快到讓人只看見一點銀光,那人便慘叫捂著嘴巴。表情猙獰,嘴裡咕嚕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該說!”左安冷冷的拿起紀瀾遞過來的手帕擦掉飛刀上的血跡,依舊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著紀瀾上臺,高貴出塵,不染鉛華。
左西妤看著這一幕卻是笑了。
那個被割舌的女人可是王家家主的小情人。王家是c市的地頭蛇,勢力大得很,就算是他們左家,在c市也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