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天王老子都管不著的地方!”
人質當中有年級偏小的女生,已經嗚咽著哭出來,眼淚嘩嘩的留著,卻只能用手捂住,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引起注意。
左安眼眸微眯,觀察了一下四周。看守人質的守衛只有四個,兩個守在門外,手裡拿著傢伙靠在門邊打著瞌睡。兩個守在房間裡,一個在那罵罵咧咧的,另一個四仰八叉的在沙發上抽菸。
看來他們不覺得會有人來救人質,所有都放鬆得很。
左安利落的爬到靠窗戶的那一側摸出匕首,身形靈活的閃入守衛的視覺死角,趁著沙發上的男人眯著眼睛吸菸的瞬間,撬窗而入,瞬見跳到床上對著眯眼的男人一血封喉。
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回過神來,掏出腰間的傢伙子彈上膛,正準備射擊,左安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黑到極致的眸輕輕一眨,房間裡的燈熄滅。
房間裡二十多名人質都自覺噤聲,他們不能給救他們的人添麻煩。不能發出聲音,引來門外的守衛,都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
左安一個箭步衝到男人面前,手指觸碰到槍管,黑暗中,只聽見扳機扣響的聲音,卻沒有子彈打出去的聲音。
左安在他扣動扳機之前,就卸下了他的子彈夾。那一瞬間黑下去的視野,人都會瞬間失明。而左安,黑眸夜視,比常人要好很多。
黑夜之下,任我遊弋。
冰涼的匕首觸到男人脆弱的脖頸,左安故意壓低嗓音,“按我說的做,你才能活命!”
男人顯然還未害怕,手肘向後,橫腿一掃,“做夢!”
左安低低的“呵”了一聲,真行如鬼魅一般從男人背後繞到了眼前,銀色飛刀出手,直接廢了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男人想要叫喊出聲,卻發現嘴被眼前人的飛刀堵住。
脖頸處還有鋒利的匕首,口裡含著飛刀,男人怕了。
“做夢?老男人還真是有心情~”左安滴溜溜的黑眸把男人上下掃了一遍,“不行吧……只能做做夢……”
男人氣急,又羞赫,脖子都紅了,左安打了個響指,房間裡再一次恢復光亮。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扇窗好,還是對著海面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逃出去。四面都是不透光的牆壁,門也厚,就算燈黑了這麼久,還隱隱約約有打鬥聲,門外的守衛也沒有聽到響動。
左安掃過那二十幾個人質,嗓音帶著讚許的脆意是少女味道的,“剛剛你們做的很好,不出聲,我會救你們出去的。”
二十個人質,除了十三四個老人和婦女,還有幾個小孩子,都是弱勢群體。最旁邊卻蹲著一個看上去二十歲的少年郎,黑髮打下一片陰影,那雙邪肆的眸子低垂著,睫毛長長,看不真切,只感覺隱隱有著水光,就那麼蹲在那,抱著膝蓋,像一直被拋棄的小狗。
這是唯一一個有行動力的人了。
左安朝他喊了一聲,“喂!最旁邊那個小哥哥,麻煩你幫個忙。”
少年抬起頭,剛剛的委屈一掃而光,只剩下驚豔和訕笑,“恩人,有何需要,萬死不辭!”
左安扶額,她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快點把這些人弄出去,她還要去主控室。
“這個人已經被廢了,你應該能控制住他,待著這裡別動,等我回來救你們。如果門外的人對你們問話,你自然知道該讓他說什麼。別害怕,也別慌張,知道嗎?”
“明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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