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低下去,然而她自己也並沒關注自己,自己就是一絲空氣,蹲下、起來,在旁邊候著就好。
曲槐遲遲未發聲,彷彿並沒注意到這個面前的人。
腦管家眼神,朝她示意,她接收到,悄然低著往後退去。
“你就是若饅。”
身子一頓,正欲回答。周圍已是一振,槐公子竟然看到了這個人。
“你怎麼不看我?”聲音說不出是輕還是沉,總之眾人心裡忐忑,看?看?誰看誰?
“小女子不敢。”她驚異於他的美貌還是略福身道。
不讓自己起伏,隨時注意平穩,自己似乎心意變動就會絞痛意識渙散,更長的時間嗜睡,模糊甚至昨天的記憶。
“這樣敢嗎?”
不知何時來到身邊,伴隨著在場所有人的驚呼,和兩女的震驚握拳。
曲槐挑起若饅的下頷,目光直直落向柔和的臉龐。
她目光低垂,即使被挑起,有著別人沒感受到的熱氣,依然不驚不瀾。
“只要你想看。”
又是在她還未開口,出人意料的輕喃般,有多少武者能聽到,然而功力低下的她足以聽到。
彷彿在心頭泛癢,只要他發出一點點曖昧,就會茂然熱意的飄浮。
“承蒙您看得上。”她將目光轉於上方
原來他們之間,這麼近,可以看到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眸中的湧動。
她緩緩開始注視,她只是想過於緩慢,能讓這一幕快速結束,打斷她的浪費。
然而並沒有任何打岔。
“真好看。”她說道。
周圍心頭狠狠一抽,還用你說,浪費國家大事、家族大業。史無前例,還不速速說完退下。他們自是不會去想象槐公子怎麼,不斥走。
這麼兒女情長、無所不知的事,總該結束了吧。她接受著下頷的收緊——
然而,並沒有。她不知,其中的顏色是深邃還是。
對,看不懂的,就不要多想。
“你口齒越發伶俐了。”曲槐掛著隱隱亮光
這也算伶俐?!若耦、若鉬瞬間覺得自己可以舌戰群雄,大戰三百回合,而她!究竟說了什麼?
“不敢,是您曜光太盛溢位點微芒讓小人沾到罷了。”
毫不費勁彷彿毫不誇張的說出,雖然你說的是大實話,但是一根腸子通到底未免太直了!
若耦覺得,第一次這麼多想,這麼想表現自己,她可以用幾百首詩詞去錦繡篇章,而不是這麼粗俗的表達。
安靜的時間,享受愜意地流淌,要不要用黃金時間鑽石場地來說這些有的沒的。
卻沒人敢置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