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只要不去看,不去想,就不會,我不怕的,不怕,挨著又怎樣呢。她也想不怕,有什麼好怕。作恍若未聞、面無表情的樣子,平淡地從這裡走過。
雙腿突然一撞,力並不算很大,不停翻滾,像輪子一樣,在下腿上翻滾。
是白狗!
不知何時,它已來到身後,不停用它的身體碰在僖姒的雙腿上。速度比她的步伐還要快。
走走走。她的嘴巴微張,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腦袋已經一振,身體已經脊背有些縮。
曲槐看到她竟然『露』出委屈之『色』
往身後一站,“嘭—”右腳一蹬,那隻白狗一退看了看他,“嗖”地跑開。
不想轉頭,腿都軟了。
誰說的,就算她什麼都不做,還是要。都懶得和桃花雪說話。
真是倒黴,來往這麼多人,那麼多人想逗它玩,為什麼,為什麼,我都這麼路人了,還要撲上來。我是狗飼料嗎?
她再也不信了,狗就稀她。什麼不動,不動,死!
心悸,怔愣一般。她的目光依然看著前方,耳朵已經響起“叮叮”和“汪汪”聲。
“那是喜歡你。”桃花雪道,看僖姒這模樣,是被嚇傻了,真是破天荒。
自打從閣中武出來,她好像就不對勁,隱隱有哪裡不一樣,不對,是在閣中武內時,就似乎不一樣。
糟糕透了,什麼都衝她,無數人都還衝她,難道真的命中註定,就是要整她的嗎?這不是她小家子氣,為什麼呀,我還不夠平靜嗎。為什麼要往我身上撲啊?湊巧嗎,意外嗎,這麼小都要湊巧,這麼多的意外,她的好運,卻鮮少如此眷顧,也說不通,但總是命懸一線,不是好的,挺坎坷,這同意吧。也是我自找的,而且還不斷自找。
眼前氤氳一絲霧氣,好像有什麼擋住了視線。
她暗自回了回,將眼前壓下,但實在不爽。這一連串,難道她就如此不合群嗎,為什麼看到誰都不爽。她才是哪個怪胎吧。
“那個女孩憑什麼戳我。”她越想,越,當時她們對走,其就升起手,但是她根本就沒在意。
“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曲槐道。這實在是一件小事,現在卻又回到了剛才。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小孩子撞人就不叫撞人了?”“我要撞回去!”她頓時提氣,憑什麼她要原諒,又不是她的錯,怎麼她就沒這樣戳別人呢。大家不都是人嗎,小孩就要寬裕些,比大人還了得了?
看著她定在此,就不走了的形式。
她撇著臉,這點小事就一直縈繞,是不重要,不大,但一連串,怎麼今天我怎麼了?難道如今的她,已經淪落到和這種芝麻事相較的地步了嗎?她也不想當成事,就此揭過。
“那我去給你撞回來。”曲槐耐著『性』子,像哄小孩一樣。
她慢慢點了點頭,繼續前進。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她真想遠離這些是非,世外桃源,隱居山林。從小我們學習古詩,還要背詩意,學習文言文,咬文嚼字,藝術空白。一段本來就不通順、自相矛盾的話,為什麼要說“大約確乎死了呢?”還要問我為什麼,我知道什麼!又不是我寫的,這就是個病句!一層意思,兩層意思,三層…
他這麼說就是藝術,我這麼說就是粗俗、紅叉叉。
還要根據某段想象情景。
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學習詩的背景、意境和詩人的志向精神嗎,那好啊,我們不是為了答題考試,就是為了這個行為處事高潔,以身作則,以此為榜樣。正有此意!我欲清心潛修,隱居山林。
今日上街,細節就有無數了,小事更無數,中事大事…
一個人自在啊。
可不可能嘛,我跟著別人學隱居,悠然自得、親力親為,意境波瀾壯闊,可能嗎?不可能,直接接觸社會這個水,越來越深,還想孑然一身,春秋美夢。
只有登上最高的位置!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才可以隱居這種小事,都沒人管你,沒有多嘴多心的人來敢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