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鑑別人的道,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難以集中,又或許,自己就是處在一個懵的境地。
意識中她是暈厥的,而堅持的一部分,造成意識分散,潛意識只知道繼續,卻想不動。
依然被外界隔絕,不知到底變成何樣,但心反而沉下來。
時間放得越久,品質越好,兩人壓力越大。這裡不僅有現成的五刻煞氣,還有獨戰的四刻煞氣,文弱的二刻煞氣。
這些黑氣繁衍速度驚人,遠遠超過靈氣恢復的速度,至人完全沒有自愈力,經脈也是一根沒有修復。拖延越久,最會僖姒的結果…
銘晰用到的丹『藥』越來越多,平均一天就要一顆,他不是煉丹師,光這一份支出就已經令人破產了。
他在觀察,沒有辦法破除,從最初還好到這麼嚴重的地步。甚至思索,要不要以毒攻毒,否則這樣任自衍化下去,兩種結果,他都判斷不準。要麼,變成空殼,要麼,喪失心志。
三月過,依然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一千五百層。
僖姒的身上,扎滿了針,蓋著一件紅袍。
能量波終於被領悟完全,透過別人的領悟,對比,比較容易發現自己的不足和單一。身法,如果從以前她自己的標準,致力於周全兼顧和後勁不滅,小成來算,那現在便是小成圓滿了,進了一大步。
“咳——”忽然一口血噴在屏障
僖姒醒了過來,銘晰立時雙手作枕腦勺。
看著人的視線,眼睛都是放空的,焦距一點點聚攏。
銘晰
全身的痛,不能麻木。“嗖嗖嗖”全是她止不住的顫動,緊咬的牙齒和時不時定住的眼,都預示著她所感覺與人不同。
但銘晰也沒什麼止痛的麻醉『藥』,或者說所擁有的對她並不起作用。
用陰氣入活人之體,最簡單的可以去嘗試死人用的東西,吃的穿的喝的心理動作。這段時間她真就如一個活死人,所不好受的,足以將人培養成一個瘋子。
所在之處已經把自己,堆積成了一個冰床,身體都是高高的舉起。
她越是安靜,越是匆忙。
逆珥的目光不時落在這個地方,鮮少女人有這樣的氣魄。
現在她真的什麼都不想想,只想沿著邊緣將全身的皮扒下和骨解下來。啊——————
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有自己的喘息,然而本能的地處噪音
她的視線投入遠方,那裡的戰圈最是激烈,哄哄鬧鬧,已經很久了。
招數,斜劈、臥交、直刺…
放大在瞳孔,她歪著腦袋,神經病似的『露』出不解,瘋子和天才只有一步之遙。
流通的血『液』和脈搏一張一縮、細胞的滾滾流向,張弛有度的一擊,這樣的力度最不容易損傷且舒服的角度。
燃掉的功夫,被破解,然而她尤未可知,別人就更不會相信。如果有一點東西就好了。如是想到,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