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一夥的,果然有幫手,到現在才顯『露』,藏得夠深’
眼前出現一張清淡面容,著實養眼。
這個人是——
闕菲雅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驚訝,醒過來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她。
在印象中,還停留在當初那個小小的戶府。
見到充滿戒備的僖姒,一絲喜悅還是躍上心頭。
“你沒想到吧,風水輪流轉。”她吐出一口氣,輕聲道。
對,我就是來說風涼話的。毫不掩飾,這樣的從容才是不『露』的囂張。
如果是起初,她還會疑慮此人是否戴著熟人的麵皮,但現在卻是肯定了八分。
她們修道之心再堅韌,但是女人,對於最初的怨恨,還是凝結在那個老地方。如果不解決,能平平靜靜待一輩子。
如果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她們兩個,似乎沒有。
“感激不盡。”僖姒道
兩人都沒問名字,或者是不需要。闕菲雅曾害她一命,如今算是救她一命,畢竟不遠立著的那個人很明顯,她認識,南宮聶勝。
但當下的事,還是要當下道。畢竟救今日的她,和滅掉曾經的她,是不同的。
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
睜開眼的第一下,她便明白,闕菲雅,不是當初的闕菲雅。儘管難以消化,但還是會接受。
她輕笑著搖頭
不遠的南宮聶勝,心裡是崩潰的,把他囚禁在此,被一個靈徒四級的女修,而且看樣子道心不純。她們兩個擺起了猴年馬月的府內,雞『毛』碎皮,這點兒腸子裡的事有必要現在揪著清算嗎?
卻是望著她的雙眼,怔怔,恢復模樣。
如果不是一日千里,她們都見不到今日的對手,每天都在經歷著最殘酷的訓練,將自己任意驅使各種形狀,不管明天是否有希望。
僖姒知道,自己的靈目可能已經被有所察覺。一步步驗證著闕菲雅的今非昔比
“你速度不弱,且靈活多變,體質堅韌,如寒冬臘月,光憑威勢無法將你撼動,靈氣渾厚,力量驚人,還有,強到離譜的爆發力。”她一頓,就算是在思考也會散發出特別『迷』人的氣質。
“但你就像一個黴頭,每一個人都想觸一下。”
對,光憑這一點,只要她不是最強,就能被集體的力量粉碎。
不知她為何會給自己說起這些,分析她的優缺,這最後一點,不無主觀啊。這路行到小半,她就宛如一個指路人,兩人的身份對換。從那日的錦秀聖會她離開的馬車,留下闕憶染絢爛的熒屏起,就不知影響了多少東西。
也不知她是如何封印此處,比起讓所有人僵住,更令人驚奇的是封鎖空間。這裡可是閣中武,僖姒見過趙旻用過此類手段,但他的修為可是深不可測。
更不知她為何如此瞭解自己,她跟蹤自己嗎,不可能,趙旻怎麼會感應不到,而且自己也沒有絲毫被關注的感覺,那就神了。總不會是看了她一眼,便通曉一切吧。
“你至多二千層”,哪怕是說到僖姒的定局,她也沒有絲毫的停頓。“後面嗯—”眉輕挑
她不說也知道,艱難困苦,一層一層,節省的時間什麼都要節省,不只是最後的壽命還是多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