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有此心,那便交給你去做。”
“是,父親。”
…
為她求情,卻又為他自己母親喊打。
“給我拿——一些紙過來。”若饅想著
小姐險些喪命,那種事可是浸豬籠不為過的。現在完全看不出其憂慮,彷彿未曾發生任何事,她即便只是聽說也驚嚇不已。
現在小姐的名聲差矣,先是得天獨厚般有和左丞相之子曲槐的婚約,卻被小姐給退了,然後宮裡徵秀女,快要登記就遇到今天這樣的事。
若饅等得百無聊賴,轉著『毛』筆。
始元986年,時間過得還真快,不經意,走過第一個離開戶府的生辰,15歲半。
“相同的元素融合厲害,相斥的元素融合更加可怕。”
記憶中的雪山,幾個身影在其中跨越,漸漸隱現,那張臉好熟悉,卻有兩道很模糊。
清『色』和紅『色』兩種『色』彩佔據了所有的畫面,又是如此,按著腦袋。
“小姐,你沒事吧。”小端放下一疊紙
『露』出笑容,“我能有什麼事。”
黑夜來得好快,明明白天下午的一瞬間是那麼無聊。
…
為什麼要晚上行動呢。兩人如靈貓般落到屋內。
這是一個頗為清麗脫俗的少女,即使睡夢中,也如山間跋涉的女子。
溫潤如玉的眸子,有複雜難懂的『色』澤。一層光圈自其手中落到少女身上。
“你給她看看。”
脈搏中,又分別在她額間、鎖骨處、肚臍處探到。
一絲絲狂暴的能量在其肆意地凌虐,很不穩定,易燃易爆。她的神識探查進去,小心地遊走,否則都會被其湮滅。明明只有三重的功力,體內竟然蘊含著如此相沖的存在,一旦她進入那個範圍,便會有席捲一切的颶風。
她的身體無法支撐,只是有一股股不起眼的氣息在其四處尋覓,每一段便會有一道,其中她感覺到了靈力的,好奇妙的地迴圈陣法,剛好不同的強大氣息以對針鋒相對的兩隊能量。
頗有些以毒攻毒,但不至於讓她淪陷,只是在能看見的情況下畫面是心驚肉跳的,每每從纖細透明的命線邊透過,這是控制著哪個器官,那是哪個道。
但每到一個時候,她應該都會如病入膏肓的人孱弱至極,甚至彌留之際。恐怕她上一次就是強弩之末,明日未卜,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得不令人佩服其毅力。
在這個女子中最快樂的年紀,卻發生著大宅院裡的種種,內外烤煉。只是心中想著
這一診視便是一個時辰
原來如此,所以需要她的半度之冰去調和,品質越高越好。若是能冰封住,對其也是有好處的,只是工藝巨大,即便冒著風險也不一定成功,反而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