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站水床上一樣,還有波浪形,嚴重影響『操』作。
又出現透明嗑蛙,面板泛白,仍可見微黑的內臟。彷彿剝了皮的,透明中帶著一抹膠質。
這一跳,足足有它體長的20倍距離。然後,以最標準的蛙泳姿勢,向唯一船號游過去。
衣衫襤褸,頭髮和衣服紛紛成了她的犧牲品,不近的,也儘量避免與褶皺相聞。八旬老嫗顫顫巍巍收發冰拳,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後一次。
唯一的月亮漸漸模糊,萬里黑空突然雲捲雲舒。
圍成巨大的漩渦,磅礴浩『蕩』的能量震得近前的嗑蛙墮水。
僖姒餘光看到,銘殞拓一輪劍齒指天,正有粉碎的力量令其旁空氣不斷分解。
明滅不定的光芒下意識就像閉目,璀璨迸『射』自其冉冉出現日頭,從天空退散暴『露』映入劍尖。
“雷穹降日。”
指節似山嶽緊沉石青,彷彿戰神降臨,一個眼神便令人臣服。
他竟然使用了以身化形。
穿梭在一片殺機,一擊叢中。
?墨髮輕揚,?冷峻的側顏,雙目說不出的沉定,令人目不轉睛。這一刻如被攥住心神,再難以挪開,宛如當初淪敗爍龍,此情此景,必將為他一人綻放。
就成了他一個人的表演。
丰神俊逸,飛揚跋扈,只需要安靜地欣賞他的英姿就好。
…
來勢洶洶的嗑蛙避之不及,快速脫離視線。
只留下滿目蛙骸
他高高在上的陰影,突然墜落下來。
僖姒飛身而起,將他接住。
銘殞拓眼底滿是嚴厲,快要戳破她的脊樑骨。
虛弱成這樣,旦夕之間還嫌棄逞能。不顧膠著在臉上的目光,抱著他,輕輕降落在船。
這船易碎的玻璃娃娃,一層冰氣渡進去稍微硬實。
一個陣法蓋過這個小船
嗑蛙的進犯,也不知流到哪裡去了。
雙手抵在銘殞拓背心,他轉身
兩人對掌,將他轉了過去,現在他已無力反抗。
冰化水,與雷也不算排斥。將靈力運輸其體內,是挺嚴重的,應該好好休養,不宜動武。
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