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不確定的時候,總是很期盼她的想法。
“好。”
先喝一大杯水,再吃棗泥蛋糕。他已經倒好一杯泡了花的水。
我大仇得報了嗎?我為什麼會回到這?
右手被溫暖握住,“你不舒服?”
輕搖著頭笑,“沒有。”
“老先生說,這一年你,可能不是純粹地躺在這。”“他用獨傳的‘招魂術’和其他法術在夜裡為你施展,元氣大傷,他說,怕你不能真的回來。”
一年?招魂術?
“那位老先生在哪?”
“他回到山裡,正在調養,若是不能最佳的調養,便是面臨大限將至的危險,最好不要去打擾。”
“哦,謝謝。”扯出笑容
蒼白的臉頰,或許沉睡太久剛剛醒帶著透明的的虛弱。
“我給你按摩。”
緩緩『揉』著手臂,已經常年熟稔的樣子。低垂的眉眼有難以言喻的喜悅,不時抬頭看我。到左手
睏意浮上,眼睛眨的頻率越來越慢。
“你剛剛甦醒,容易睏倦。”
祁矢扶著肩膀,將枕頭降矮,掖好棉被。這裡,也是冬天。
難道我真的回到了以前?
腦海被深沉地遮掩,再也沒有想法,似從未存在過這個世界。
…
“所有兇手,從這個世界消失。”
“但是你遲遲不醒,儘管有老先生出手,他說你只剩下一個驅殼,施展後依然難以癒合的驅殼,靈魂去了很遠的地方。留下一張符,每日祈禱。”
“我們依然一起過年,終於可以享受放縱的日子,可是你沒醒。”
“你睡得越來越沉,使用招魂術對你完全沒有感應,直到後來能感應到一點。”
“我有時會胡思『亂』想,難道你真的在另一個地方生存著,還記得這裡發生過的事嗎,為什麼那天又能感應到你的靈魂呢,是不是你在那邊正在生死邊緣徘徊…”
看著闕染熟睡的面龐,那麼近,似乎又無比遙遠。
耳邊一直絮絮叨叨,聽不清在說些什麼,能感覺到自己在做一個夢,想醒來,卻轉來轉去都沒有清醒。
“她還有多久能清醒?”
“一切正常,理論上來說應該醒了。”
“你每日都要用此符祈禱,因為她隨時都處於靈魂遊離的狀態,否則就算甦醒過來,也不是完整的”老先生的話
小衛退下,黑主每到此時便會獨立進入房間。
“叮叮叮叮—”清脆的鈴鐺搖晃著
跑出房間,“小染,你醒了。”
“我好像聽到你的聲音,是在叫我。”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