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根本就不用,多餘!沒再去不小心掃到曲槐,那一個面無表情,也看出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接著,染將其抱起來。格外沉重,這對於以前的她來說,現在覺得就跟牙刷一樣輕巧。微微的清香和著血的味道竄入。
豹子察覺背上突然多出個女人並未驚訝,旁邊就是主人的畫卷。可是其竟然敢『摸』了、主、人、的、手、還、抱、主、人!若不是千鈞一髮絕對把她摔死!
雙掌抵在槐背,雪『色』的功力接連不斷運輸進曲槐體內。
好虛啊,感覺一個小拇指能捻死。越是虛弱,越是愧疚。
救了她三次,似乎每次遇到她都不是好事。把她救起來了,他就這樣。
無論如何,也要讓他醒過來,活蹦『亂』跳的!
一邊引動冰針作用在幾支經脈上。
就像深淵,不論輸入多少都相差甚遠!體內的功力已經所剩無幾!
睡蓮也不知何時才能長出來,之前雖然不是很久,但是也有近一個月,一瓣要長的苗子都沒有。這樣非凡的睡蓮不應該不能再生長,應該是需要什麼東西施肥,可是現在又上哪找得到?
“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讓他好起來嗎?”
在心裡試著問道。
“九轉決。”淡淡的。
九轉決可以救他?對了既然可以讓她死而復生,救一個垂死之人應該也不難!
“但是你現在不能用此救人。”
“?”
“他也會知道九轉決。不得傳授。”
這干係到無上古經,可是之前他也教過我不得外傳的召喚術啊。
“除非你和他結為道侶,否則你就別再想要後面的經卷。”懶散的語氣。
道侶?怎麼可能。雖然三次救命之恩,但也不應該以身相許啊。
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第一次有點糾結。
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也要讓他醒過來才對,她的清譽又算什麼!只是她願意,他答應嗎?
看去。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也不能回答她。
怎樣才算道侶呢?道侶之名?
那人翻了個白眼並不想回答她,“你覺得呢,真正的道侶。”自己給解答出來。
也不定就要她來救,曲槐的背景和這隻豹子應該有能讓他活過來的法子。
似乎還不夠,將闕憶染已經乾枯的丹田猛烈地吸取!
染臉『色』已經病態的白,雙眼無力地睜眨。
雙手抽開,“呼呼”地暗自喘了幾下。
沒有功力為他保持真氣,施針,十幾根冰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