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些基礎的穴位,都未打通,練什麼武!”
“這脈,那脈還行,這麼不再推前面一點?”
誰在指指點點?
這些根本就不是正常武者會打通的部位!
“你誰?”
沒有回應。
自發在她體內“開疆拓土”。
“勉強用一段日子吧。”糟心。
奇怪的聲音消失,染的意識歸於空白。
斜睨爛地上的闕憶染,“關密室。”
只是越累越有意思。
本來想快點給你個解脫,只是還有好多秘密,沒解開…
密室內
曲槐收功
突然開啟,一個溼淋淋渾身腥氣的人,似乎拖了一路,連下人都很嫌棄,剛到門邊扔進,丟垃圾一樣,轉身就走。
“哈哈,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慵懶出聲,身子乏了。好累,不過今天的任務也沒有拋下,明天又是辛勤的一天。
嫻樂欠了欠身,在聆嘴攙扶下醞釀睡意遠去。
感應到是浸透薄紙的闕憶染——
這一摔,會把最後一口氣也掐掉,絕對死的不能再死。
睜開雙眼,瞬移接住。
才發現身上只穿褻衣,露出大片的肌骨,卻是觸目驚心!一道道縱橫加錯的勒痕,和鎖鏈上每一圈的連鉤印記,許多一塊塊烏紫,其餘的雪白將室內閃得發出瑩瑩光芒。卻有冷硬之感,像一坨冰塊。
自身上移開視線,從山海藏取出衣物。
微頓,運轉功力,一陣微風。倚著的闕憶染,便已穿戴整齊,卻長很多,再使功力,自動折回去。
兩人坐好,闕憶染完全失去意識,將手抵在其背上。
一陣陣渾厚的功力傳出,流向其筋骨,處處都是內傷,滿目瘡痍,是受了怎樣的折磨,怎麼堅持到現在的?
現在還沒有死透,也算奇蹟了。
其體內還有另一種神奇的力量,在幫助其恢復!就是這股力量,否則這口氣是保不住的。好旺盛的生命力,這是……九彩神光
他在密文上看過,天運所託…
“小槐,若能為你找一位寄有九彩神光的女子,真是良配啊!”母親。
腦海,突然浮現這句話。
——
關在密室裡的人,手指輕點一個。
不久便被拉入嫻樂實驗室。
被固定在如手術檯的大床上,正是地朝景柯。
“你要做什麼?”眼底警惕。
看不懂這個模樣單純的女人,卻有強烈的危險。
整整齊齊中,抽起一罐針筒,連貫地組裝在一起,針尖冒出兩點水珠。
微笑,像個清麗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