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硬木材質,能抵擋八重武者任意攻擊!不會留下絲毫痕跡。竟然被她一把捏碎了,區區六重的功力怎麼可能,狂暴?
闕憶染再次出手!
嫻樂臉上絲毫找不出驚慌的痕跡。依舊閒閒靠享敞椅,面前還是一桌盛宴,動了些筷子。
她倒要看看,闕憶染能發揮到哪個地步?
一把又抓在一塊鐵板,比剛才大了一倍。
一如鑲嵌老藤拔都不拔,將她一下退出好幾米遠。
失去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一步一步,往前,推著大山大鼎大車!
泛彩光的眼眸格外堅定,還有一絲瘋狂,急需發洩口!
虎穴青筋迸發!
又是將其捏碎,化為參差不齊粉渣!
來到樂面門,一抓!
“噔”一聲清脆。發出鐵器相撞的轟鳴聲!
鐵板再現!
九重的…
雙手狼爪似的,骨節剛硬有力的作勢。
一劃,又一劃——
片片削在其上,卻並沒有發出報廢的噪音。
項頸一歪。
精緻面孔殘忍視線,像漂亮男人一樣的冷硬輪廓,直射那個方向。
“棄婦,怎麼蔫了?幾千年以前你還是這麼東躲西藏呢?”染聲調有些不同,緩緩而至,雲譎波詭,還蘊滿濃濃的不屑。
一字一句像針扎,如果是別人。
棄婦,這兩個字眼,正中靶心。
好生氣哦,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嫻樂沒有說話。
無所謂笑笑,“算了,你習慣忍氣吞聲,喜歡忍辱負重。”
不停飛屑,四分五裂!
雖然這樣幼稚,但讓她看起來欠揍!
一想到嫻樂的行為,罪不可赦!
嘴唇咬破,冒出一顆血珠,鮮豔地綻放似紅透的石榴,飽滿晶瑩,緊接劃落一串血色。
又一塊鐵板,事情發生在電光石火間。
都不換一樣。
染沒再前進,掃一眼餐桌,“不喜歡吃宮爆肥腸啊?”“那就請你吃宮爆屎丁。”
這麼骯髒的詞句,說得卻很文雅。
嫻樂看著她表演,傻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