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這麼說,豈非早就拿出證據,何須等到此時。”
“闕憶染此人,一向行蹤怪異,她以前的傳聞調查一二便知,如今現出世面,怕是蓄謀已久。”不那麼簡單。
任誰也不會覺得,在家宅中,長幼有序、嫡庶有別、貴賤之分下,踩到了對頭的痛處,會高抬貴手放過?
闕菲雅依然安如磐石,不為所動,頗有擔當的氣概。
此事,不只有她,自然不知,她們是如何取得聯絡。
“我也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會害至不仁不義。”染抬眸,“但受人教唆,就指不準了。”
“你懷疑,還有主使?”凌憂冪問。
“是啊,依姐姐現在的本事,可能與我差不多,怎會有許可權放手一搏呢?”
但此話,只引來一片眄視。
連巡衛隊、環城隊的人,都找不出的線索,那便是不存在的動機,她知道,她能知道?神了!這還真是死到臨頭,還要拉一片墊背的。
“恕鄙人大不敬,顏公主,我指的就是您。”
銘滄顏也步入核心,依然不諳世事的模樣,面板白暫,很適合鮮豔的顏色,嬌豔又好看。
這種直來直往的指認,最蠢了,看來,她還是不熟練大千世界的規則。
“因為我想讓你們活久一點,很意外嗎?很怪異嗎?”我想保住你的命吶。
反正她橫豎都是不好的,在這些人心目中,倒不如表現得實際一點,讓你們看得明白。
她鼻子一酸,汽水一樣一衝,也不知是受涼了還是怎麼,黎歡顏心有餘悸後退。
那日驚馬,她可是漱了一夜的口,都以為她精神失常,還請了府醫看診。自是不會將那日醜聞和盤托出。
“擤—”她擦了擦鼻子,捻住紙巾。
卻被侍衛快速地攔下了,天空一拋!
“不要把我裡面的鼻涕搖出來了。”只得吶喊。
腳掌一壓,變成了薄薄一片白餅,很快與雨水沾溼在一起。
媚毒以來,身體越發不穩定,出現這些普通人狀態。
“嗷—”那侍衛也不由吶喊,在受銘楚月指示下,自然是不能容忍任何嫌疑的物件留存,因為一些細節可能就成了事件的關鍵。所以這真的是鼻涕吧…
“真正能打動的,只有實力。”
“對。”“那我們就看看他們身上有什麼?”普通侍衛難以查出,但功力高深者,自有辦法。
凌憂冪本就不擅練功,擅其他,目光早便在幾人身上掃過,心下驚詫。
闕憶染便知其心中有數,如果她真有那遮天的本事,便不會人人喊打,千夫所指。
“難道這一次也要不了而了嗎?”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嘲諷道。
正是因為她們做得乾淨,所用之人簡單而又層次,真正名位之輩卻不敢之一。越顯得她愚蠢放縱,一個如此有頭腦城府頗深的人,會貪婪這麼小的歡愉嗎?
“要不要我即刻修書一封,給上面彙報?”朱隋向凌憂冪傳音。
銘殞拓動作一頓,凌憂冪卻是收起了那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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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整艘飛船,只有兩人。只有顏公主,才有如此闊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