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說的?”
兩人眺望遠處。
“我不想說,說多了都是錯,殺了乾淨。”眸中蹦現出殺機,活靈活現。
她在舞臺上的演戲,對角色精準細膩的拿捏和大跨度的表演,令其口碑載道,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一輛馬車駛出,經檢驗,透過仙女城邊境佈置的法寶。
…
公共化妝室
精緻小臉上,明眸輕眨。
一名女子走過。
須臾,“啊—”女子從衣間走出,背後缺失了一大塊衣料,露出雪白的背脊。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買到的衣服,竟然變成了這樣,還怎麼去比賽?
“是誰動了我的衣服!”寬敞的室內十幾人,各做著自己的,沒有一人理會。“是誰?到底是誰動了我的衣服!”再次環視,依然沒有任何回答。
上次是在衣服裡撒了不知名的粉,讓她差一點因為渾身莫名的發癢而淘汰,這一次是給衣服剪了這麼大的口子,怎麼辦?
渠姻清純的蘋果臉蛋,眼前似罩了一層霧汽。
帝朝內有頭有臉的角色,有個人化妝間。闕憶染剛好路過這間化妝室門口,離去。
五指攥著緊了緊,深吸一口氣,鬆開,走向材料室。過不久,就到她了,為了能讓母親和弟弟過上好日子,不能放棄。
…
“皓王,染姑娘昨日在練歌。”婢二恭敬道。
前方黑影一閃,身邊颳起冷冽卻清新的風。
“你思慮這麼周全有什麼用?”銘殞拓高高大大橫在面前,彷彿看白了,就算…再怎麼努力有什麼用。
“衝進仙女啊。”她回道,彷彿和她鮮豔的容顏一樣令人相信。
“不行嗎,我可是您的婢女。”她的眼中帶著煥發的色彩,迷幻醉人。
大陸第六武子,銘朝猛將,下一步,便是預備將領。他的婢女,會差嗎?
藝美,有一種史詩級的文化革命即視感,每一天都充滿驚喜。
抽到,畫,歌。
仍是指定墨色,斜手細細塗抹,淡淡的文雅散發,側臉秀美。
一幅水色美人圖,正是夜晚的漂流海上,小一們吟唱的樣子,人與水的結合,亮在安靜、迷濛的意境。
歌,之前只能唱一段,且都是清唱,現在能有伴奏,曲目隨便。從小廣播放出,調子都是事先錄好的,像古代的壎、缶、築等樂器配合演奏。
這種錄音、儲存的能力,自然只有修者或是機器能做到。而機器作為現今最高科技的產品,還處於研發、築基的階段,如賽馬出現過的大大鏡。錄音器,還不適合專案操作。
到這一輪,事先,都可免費請專門修者施法錄製曲調,先一人兩首準備好。
這裡的女子,唱的都比較文藝,不管是歡快的、悲傷的,總有一絲陳舊感。和想象中的古代也不同,只是不夠開闊,調子、歌喉、內容沒有比較舒展。可以古典,但不一定都要套上一樣的東西,略有乏味。
不過乏味中,也誕生了不少天籟,認真做,任何一科目上,都能達到巔峰。不乏在原有的歌曲上,有所改動。
自然是不會就這樣同時唱著,混雜不清。每一位選手的場地都有隱形的隔音膜,不影響觀眾的聽,武者同時聽兩首,並隨意切換選手。
歌,她早就準備好了。
她有想過吉他,太打眼,考慮古代能否接收,現代的文化,如何改編,需要幾個人來幫自己伴唱嗎,想,想,想…
“帶給大家一次浪漫的祝福吧。”
刺眼的陽光拂在臉面,微眯著眼。一身通勤淡藍長裙,什麼也不必說。身後的彩色螢幕亮著:夏天的風闕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