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你既不是煉丹師,還要跟我搶草藥?”
“我喜歡。”
“……”
在常人看來,百雀草很雞肋,可以幫助吸收冰毒珠,然而冰珠、毒株、冰毒珠哪是那麼稀鬆尋常的,那是舉世難求!所以即便知道闕憶染為冰屬性,依然不會想到取其用到此處,那她就完全沒用,除非…收藏價值。
那道嬌小的背影,如一道門,總之兩個字,沒門。
他感覺他所有噴出去的氣,都自己咽回來了。
時間過去半天的半天,夜晚。因為外力加助,而省了一半,闕憶染離不孕不育越來越近。
“交個朋友,總行吧?”再一次信誓旦旦,他,以及他的圈子,沒有人不想加入的。
交個朋友,看他周圍這四四八八矗立的身影,那感覺是比掉入一個魔窟還可怕。
“這樣吧,若誰敢對你不利,我幫你收拾!”心境已是大為改觀的他,越看闕憶染越是順眼,連先前她一番辯駁也覺得井井有條起來,不無道理。
“外面茱萸、關朝等及一群女子們,請求面見。”下人稟告。
看來是出事了,這一群人風風火火趕來。
一片安寧,無波無瀾,想來這幾人早就有親信傳音過了。
地失、阮豐玉的身影靠近過來,互自橫瞥一眼,連銘晰也立在身旁。
“我說的話從不騙人。”
此時地失的上身微傾,陰影傾斜在闕憶染的地方,耳邊響起。
看到她不置可否的眼珠轉了轉。
…
左廂,這一層樓明顯比那邊還要豪華,寸土寸金、美不勝收。
“怎麼回事?”銘楚月問。
這一下不得了,從裡面出來一位位青貴,銘殞拓、阮豐玉等,全是剛才巨桌上的,原來他們全在這。
視線卻瞥向其中一道不合時宜的身影,關鍵闕憶染的距離,左右站著,同框一般,絲毫沒有格格不入。
人影后,一道灼熱的目光一閃而過。
“染姑娘,終於找到你了。”茱萸道,語氣不平。
“我們是來向諸位大人,稟告一件事,滄顏公主她…人事不省。”關朝聲色動容道。
女子們皆是面容憔悴,她們是完全瞧不出其到底怎麼了。
氣氛似乎有些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