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隔壁傳來關門聲。
堵死。
一陣洶湧的流水聲。
闕憶染拉著銘晰一退,傳音“小心”
“滋滋——”一道飛洩在牆壁的液體,緩緩滑下。
瞥過自己的手臂,幾乎是被挽著過來。
驚異於自己的順從,居然沒有特別的嫌惡,即便不說小心也會。
她站到一角,仰望著四方,如評頭論足的藝術家。
她又翻出一個水色瓶子,露出一個“我有一個辦法”的樣子。
只見方野飛來一縷縷粉色,不僅有可以外放,還有能吸收的物事。
戰鬥中的二人一緩,如兩個行動的殭屍,緩慢之餘憨態可掬,兩人瞬間衝出——
銘晰直衝入房間,一桌一椅皆清瑩秀澈,香爐升起冉冉的香。
心情不是很好?
“遊戲而已,何必認真。”
“噔—噔—”他的琴音輕而不弱,只是彈了兩下,眾星捧月的氣勢。
一個茶杯射過來,她接住,斟了兩杯。
抿一口,層層疊疊的苦。
“你沒有苦過?”逸緻道。氣質中糅雜著雙面性,萌和邪氣,窗外的太陽揮灑下,一半端秀的側頰,吸引奪目。
如全身上下都被過濾了一遍。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沒有過去,更沒有痛苦。”
像一幅不真實的畫卷,出沒這個世界。
清冷眸子,映入杯中,端容如水,再飲一杯。
我知道,這將是我最後的縱容。
“欸,你們兩個怎麼消失了?讓我們好找啊!”地失的嗓門從門口傳來,頗為不平,害找了大半天功夫。等身影紛至沓來。
坐下便是氣喘吁吁,拿起闕憶染的茶杯,便是一杯自斟自飲。
“原來你們兩個躲在一起!”
躲…
銘殞拓眸中晦澀,加深。
“肯定有原因…”擺動著手指,指向兩人。用一種怪又不怪的眼神,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