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嚇我啊。”
“沒啊。”奇怪的歪頭,“難道我聽錯了?”她的手攀上衣櫃——
“咚咚”旁邊的女子敲了敲,發出清脆的響,“我看是你幻聽吧。”笑著道。
銘晰忽然靠近,淺淺的呼吸夾雜層層氣息,一寸寸上升,彷彿一簇簇火焰瞬間拔升,她的手心落在他面前,沒有任何遮攔。
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真可謂纖纖玉手,宛如溪水般柔美,不像她的性格。
眼眶一閃。
以為她的辯論有多麼高超,以為她的偏術有多麼驚人,以為她的性子有多麼陰沉…
上面一根根細細的紋路和一圈圈指紋,徹徹底底出現在他眼底,還有清晰的被嵌入卡住的幾條明顯的紅印,一絲淡淡的血跡,若有若無的泛著亮色。
還真是不開腔不出氣的,再也不想敬佩他,難道他有打不開櫃子的魔力不成!
周圍的視線一點點變亮——
“汪,汪汪”“汪汪,汪…”
外面的女子忽然一嚇,手筋斷開一般一甩,“嗙嗙嗙”櫃門發出輕輕的響。
整個背部連同脖頸一僵,彷彿被人扼住了喉腕,驚愕失色,往後一跳倒退數步。
銘晰摸出一個玉瓶,宛若在他房間一般無二,闕憶染趕緊點了點頭,不用了不用了。
直接放她手上,一副其自作多情的樣子,百忙之中還要嘲笑一記。
迅速,還好不重,她得令的收回自己的包包。
才漸漸回神,“我的天哪,嚇死我了。”
“我剛才是聽見的狗嗎?”緩慢找回自己的聲音,幾個女子站在一起。
“汪汪,汪汪…”聲音又從裡面傳來。
銘晰清淺的眼眸看著她,放電一般,上薄下厚的唇色微抿著,薄情而跌宕起伏。
“印象還真是不錯。”銘晰道。
當然的樣子,“可不像你兩耳不聞窗外事。”
“噢對了,夭夭群主不是帶了只小白狗嗎?”外面已經響起。
她的聲音,既不是惡狗也不是奶狗,是剛好那一隻大小粗細的聲樂。
即便知道,也模仿不來吧。
“那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走吧。”看向那個櫃子,有點毛毛的,“等夭夭郡主自己再來吧,說不定到時小白狗也出來了。”
銘晰不知是帶著佩服,還是直勾勾的,可能,因為高顏值帶來了好處,卻是在撩人。
足以把妹子們撩的滿世界飛桃花了,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