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看上了其背後的勢力和溫婉賢淑唄。
不穿,難受的是你們,不是我們好吧。
“你…”地失未說完。
“他們呢,生個氣,噢換個女人就好了;她們生個氣,悶聲氣出病,去找男人的還叫縱慾。”
“你要表達個啥子?”自也嚴肅道。“那還沒計較‘男人的味道’,為什麼固有男人的味道就是臭,女人的味道就是香。”
因為他們懶於口舌之辨,而女人細膩敏感,只是給她們面子而已。
“…”闕憶染被拉住。
“我們…”銘滄顏話未說完。
“我們就聽聽染姑娘怎麼說。”銘楚月示意。
銘滄顏面容一僵。
“你是說男人三妻四妾不合你的胃口,你也要如此,或者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朱羿問道。
“為何一夫一妻制,男人三妻四妾名正言順,正妻側室大小挨著來,女的一個男人還要死不活,兩個就是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兩個怎樣三個怎樣四個又怎樣…”
在一片瞠目結舌中。“呵呵。”粉瞳笑到。
“照你這麼說,你們女人都是這樣想的?自力更生不靠男人了?連說個話拿個東西都會大驚小怪,如果你們想找男人又拉不下臉面,豈不是終身寡婦了。”地失道。
一怔,下面果斷面皮一紅。的確男女之間接觸少之又少,若是衣角不小心碰到都是思想不正的嫌疑。
一個人的思想怎麼能代替所有人呢,更何況是這樣信口開河的言論。
“不是。”闕憶染道,坐下。
這就說完了?
終於把她賭得說不上話了,可這一下就承認也太慫了吧。地失等想讓她起來,但那邊隨著其坐下,茱萸又站了起來。
“讓她自言自語、自吹自擂、自以為是、自視其高、自恃其才、自命不凡、自得其樂、自欺欺人、毛遂自薦、庸人自擾,裝得一身潔身自愛、高風亮節,不能自圓其說,如今只有自怨自艾。”暗道。她們是自愧弗如啊。
在一片沸議中,闕憶染的積分嘩啦啦地下掉,從-1到-10、-30、-49…洩憤一般,連帶將她們這邊的平均分也拉得很低。
原先擔心自己表現不夠好的同桌女子,頓時安下心來,有她在,還以這麼完敗的姿態落幕,毫無壓力啊。
“別太在意分數,關鍵是發現問題。”腦海中傳來阮豐玉的傳音,只見他不易察覺地撇嘴,漫不經心的樣子。
算是聊以。
眸中感激,其旁正坐著一直以考察的嚴厲眉間,闕憶染卻是一眼刮都沒刮過。
這本來就是商議民生百計,他們之間的見解早已抒發得乾淨,只是想聽聽新興之秀的意見,說是辯論賽,其實只是一個外殼,並沒有確切地要求如何辯論。
能提到新穎有用的點子,便達到效果。
這一出你來我往氣血方壯的口角,只是出現了他們幾個不一樣的觀點,而又扎到了神經的某一點,所冒起的火焰,一定要把她壓下去。
“那倘若我只問對面一人,可否回答我這個問題呢,染姑娘?”地失的聲音傳開。
闕憶染沒有站起來,聲音卻是平淡清粥般,“不會,我覺得你們真性情。”
如果是小時候的她,也不會怪,卻讓不要帶著她,明明想知道卻放不下身段。
這一番宣揚。女子們面上沒表示,內心卻是樂開了花。“哎,市井之人,不必掛心啊,看來是太高估她了。”
男人最惡咄咄逼人、胡攪蠻纏的女人,這一局她們寧願少語保持優雅,也不願陷入斤斤計較、誇誇其談的小家子氣。
“染姑娘。”關朝暗中使眼色,搖著她,勸她不要說了。
自然安靜了下來,因為闕憶染本來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