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不會為自己解脫。
她不相信。既然他不肯為自己說話,那就自己來。
躬身,轉向隊長道,“大人,我走投無路,只有將此交給您我才信得過。”在眾目睽睽下,緩緩取出一根試管,裡面黑色的液體輕輕擺動,一個特殊蓋子封著,彷彿珍而重之。
南宮清城包括一系列人,緊緊看著她手上的東西。
針孔什麼的太小了,憑著蛛絲馬跡也能驗證她說話的真實性,但直接拿出這個,卻有可能摸出那個最大的鬼手。
隊長看著她,面容不變,態度卻越發柔和,“請講。”
“這東西很可能和先前所言害我的內鬼有關,那日我和關公主熱議不是說到一滴油嗎,其實當時我不僅發現了那滴綻出的油…”
舊事重提,相關人員難免臉色一緊。
全都瞪大了眼,在兩人之間徘徊,最後鎖定闕憶染美好的唇形,望眼欲穿。
“那滴油上表面是油氣,實則,仔細看,下面的桌子微微泛黑,是被侵蝕所致,我將滿腔疑慮帶會樓中,因為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不敢輕易稟告。”
其他人不知何故,都若有似無看了南宮清城和還沒說過話的南宮青歌一眼。
“女子不才,會些偏術,將菜餚中的東西提煉出來,正是此物。”
也讓人聯想到了她面上,此刻正戴著的易容。
隊長接過來,正色道,“放心吧,此事若真,我定查個清楚。我叫蚩頭,有什麼線索,隨時來找我。”
蚩頭,心中默喃,忽然一閃。
武霸節時篝火晚會結識的朋友,此刻越看越像,只是渾身被歷練出一身內斂沉穩,與那時的氣質不同了。
有種幾年不見,你都這麼大了的感覺,竟然小小年紀當上了侍衛中的隊長,怎麼感覺比銘殞拓還牛呢。
雙方平靜,沒有因為一番話而變色,彷彿隱隱中不必言說的默契。
忽然四周嘈雜起來,出現白冷弦清冷的身影,他直直走向兩人,走向白黛,不置一語,直接把白黛挽著的手帶過來。
一陣清風拂過。
“哥,你怎麼了?”白黛抬頭問道。
“回去再說。”
“可是染還沒有解決好…”
“離開,便是對她好。”傳音入密。
眾人只見白冷弦闖進來,不知何故地將白黛拉開離去。
“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停穿過人群,匆匆忙忙地上馬。
“有人告密,再不走兵尚爺就來了。”
“父親?”
微微頷首。
…
隊長帶著巡衛隊離開。
先將闕憶染所說調查清楚,再繼續今天言論的可實性,若她都是被陷害的,那南宮清夢的死,南侯府的突然反擊,也事有蹊蹺。
銘殞拓的身軀根深蒂固,卻是未寸移絲毫,強烈的氣場壓過去,闕憶染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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