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嘛給我塗上,扭捏成純潔善良糕。
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該讓銘殞拓試試,看他叫叫,這種腸子攪一樣的痛。
這麼自然驕傲,搞得好像他們是在表演恭維她的名聲摁上似的。搔了搔頭皮,怪怪的。
一瓶東西“唰”掉下來,闕憶染伸手一接,剛好知道般。
一群人走了。
裡面又是一個月的藥丸。
闕憶染恢復自如,“老伯,您可有需要我們幫忙的。”
他擺手。
連唯一的碗,碗角都是缺的,然而這裡卻是跟著珍蝶的感應而來。
“我只是一老朽,小友怕是得不到什麼訊息。”
一來便知他們可能是來打聽的。
這裡本來就很突兀,晚上更是不太平,臨近那裡,怕是比鬧鬼還可怕。
“老伯,如今天色已晚,能否歇一宿呢?”
老人看向天空,闕憶染指尖微動,頓時一片霧濛濛。
嘆道,“只是我這裡也沒有多餘的房間,破破漏漏。”
“沒關係,我們就在這外面,武者之人,打坐即可。”
點點頭,進去了。
阮豐玉滿腔的疑惑,他也能看出這是一個老樵夫。闕憶染傳音道,“被人記恨擔了風險,至少報酬要有。”
報酬…
晚上…
闕憶染早早就在稻草堆上,貌似要睡了。
即便是露天壩,不點任何燭火,也是一片黑,就算背後有人也看不清。
“嘶嘶——”一陣奇異的聲音,斷斷續續。
阮豐玉睜開眼,秋禾青瓷陸續醒來。
的確有聲音。
下一秒,熟睡中的闕憶染便彈了起來,眸中瞧不出絲毫惺忪,彷彿歇了剛剛好。
打了個收拾,跟上——
這種不知去向結果的感覺,心中麻麻的,腳步輕到不能再輕,聲響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