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打了個哈欠“啊~”“開飯啦。”三條小魚出現,雖這麼說,還是兩丫頭一陣忙活。
“也不等我,我就在你隔壁。”又是阮豐玉,笑著,一早的痞氣,放大在頭頂。
在陽光映照下,闕憶染明麗的容顏素然。一大早的心頭一跳。
微眯了眼,低頭輕聲。“別指使我的丫頭。”
聽到這麼突來計較的話,有些好笑,“當然,我來幫你們烤。”自然地接過秋禾手中的魚,這樣的俊朗側顏,秋禾微愣,鬆了手。
想起什麼,憑空多了幾條魚,“自備的。”
闕憶染懶懶養神。
吃得飽飽的,一個橘子分成三瓣,汁氣綻到旁邊,補渴。看到阮豐玉的眼神,拋了個橘子——
接住,給了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壞笑。秋禾青瓷立馬別開臉,闕憶染不避諱看了,妖孽。
這裡的水果極為解渴、填飽。
起身,又去海里抓魚,尋出路的話,不知道吃的怎樣,先有個準備。
隱秘地拿出沙子裡掏出的東西,一顆龍眼大小的雪白珍珠,銀光迷離,一眼遠勝於先收穫的11顆珍珠。
…腦中一頁圖紙,密林。
“一道?”問著。那些人不清楚跟不跟著,總是麻煩。阮豐玉感覺不差,路上有個伴,遇到什麼好照應,在這未知潛藏之地,不能自大。
見闕憶染如此直白,“嗯。”
走向一個方向,銘殞拓默默無聞地走,看到他就有氣,來日,讓你做個頭兵嚐嚐。這麼低調,身後不少人整裝待發。轉彎,另一個方向,直走。一步、兩步,身後還是那些人。
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跟著她,若是主僕的關係微不足道。“主子,一道?”傳音。
這小子悄無聲息地坑她,差點直呼其名,對於後面的人來說,還是得照顧下別人的心情,不想事事擺出兩面派。
見她停下,“嗯。”沉聲。那你倒是管管身後的人呀,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著,妨礙不說,誰是老大,做什麼還得顧及。
“那些人怎麼辦?”沒有指誰,明顯。
皓王沒有說什麼,一眾人心思活絡,看來不選出個領頭人不行,總不可能這樣不清不楚地跟著,處處難料,到時候應對就來不及。互相揣摩著。
“你們確定要跟?”淡淡發話,誰也猜不透心思。
此時除了皓王,其他人說誰也不服氣,再怎麼高傲,雖然至此還未遇到一點危險,但誰都知道真正的巨頭在後面,憑他們不知能走多遠,也沒別的法子。
“跟著皓王,聽指揮。”誰都不服誰,但表面上總得有一個方向。有人說著,其他人跟著應道。沒應的人好似被看著,無奈應著。
一行人算是跟著皓王。不想異常,還是道,“他們跟著你,你跟著我,那,聽誰的?”雖然自己人少,難免遇到危險難應付,不過那些不能利用起來的人,硬綁在一起反而累贅。
時間靜了靜,怎麼都傻了…
很快反應,這樣的問題,不容置疑是聽皓王的!女子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令人回味無窮。
闊眸定定的,明顯就是聽他的,連口也沒開。
似是頓了半秒,無睹逼人的氣勢。闕憶染轉身就走,截然相反的方向,堅定不移,阮豐玉也踏出。
頭腦空白的都不給腹誹。一場分道揚鑣、生死難料的征程。雲彩飄的飄、歇的歇。
若有若無的嘆氣,“沒個把月這裡走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