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百物瓶等各種儲物器,就她一大包、又重,走哪都提著。落在眾人耳中,沒有異議,出奇地一致。
剩下更多的水果,她是無法帶走,又不會接回之術。
見闕憶染風捲殘雲之勢,有人暗歎,還是庶女啊,連果子都不放過。
其實她不需要這麼多的,吃著儲存體力,以備不時之需。因銘殞拓的插入,導致這麼多的水果落下,不能眼睜睜浪費食物,所以裝多少是多少。
就這樣,大喇喇走向沙灘?這是要做什麼,又回到了先前的地方,就看她一個人玩?
一路上,三人拖著好幾包鼓鼓的布袋,吩咐兩人撿了些柴火,本來木柴都要帶走的,沒空間。
眾人因皓王的緣故,不得不耐著性子跟著,簡直都要崩潰了,一步錯步步錯,已經不想再說什麼,連木頭都要撿。
沒有發現什麼牛、羊野味,快步在沙灘上行走。
碧空如洗,踩著軟軟的,想必脫了鞋,走在上面,會很舒服。但是,後面一群跟屁蟲,雖阻礙不了什麼,但礙眼。
撲向大海,對傳統的古人來說,是撲向大海。
“快來抓魚。”喊道。
雖然行事張狂,但誰叫她們信奉的是小姐,放下袋子,秋禾青瓷連忙上前,踩著潮來潮去的海水上。以防,袋子上,闕憶染都是抹了毒的,若是外人敢拿走,將會性命堪憂。
瞧著連下人都這般親熱,對於崇高的他們卻一直視若無睹,心裡多少有些氣惱。堅定了要走的想法。
有幾人眼神示意,看了看周圍的,與其這樣任由一個女的胡作非為、浪費時間,還不如幾人一起去探尋出路。
有十人左右,離開這,剩下的人望著他們背影,沒動,眼裡閃著什麼。如今的任何一個決定,平平無奇,卻可能成為明天的轉折,只是水滴還太小,即使空心的石頭也有段功夫。
海水浸上腰的位置,眸中閃亮地望著水中的波動。
避開潮水,“譁”的一聲,深藍的海水激起低低的水花,揚起的水珠在陽光下亮晶晶的,格外澄澈。
水粼粼的一條魚在手裡不停撲騰,激烈地擺動未掙脫絲毫。一頭海藻般的烏髮淌著水珠,小臉明眸善睞,天上的太陽都要弱兩分,又是心動的一幕。
“哇,小姐好厲害!”秋禾青瓷驚奇地讚歎,兩人尋找久久也不能看見一條,小姐就已抓了一條,輕輕鬆鬆的樣子。
接著抓,一條又一條的,秋禾青瓷抓魚不行,嘴上營養只能靠她。
一抹藍影在海面遊走,像一條美人魚新奇地張望著海外的風景,日頭明媚極了。牢牢吸附著觀者的視線,是觀察她的行為舉止,還是濃濃的異域情懷。
一道白影躥至身前,“一起抓魚!”
抬頭,阮豐玉,一如第一次相見的翩翩輕佻。
“好啊。”來個當苦力的,不過,有眼光。
看著阮豐玉的前去,不少人思量,本來很多人是抱著袖手旁觀的想法。
去哪?去哪尋出路,去和不去的區別是什麼,有出路嗎?
接著有人囔囔著,“好餓,抓條魚吃。”這樣的漫不經心多了起來,陸陸續續有人來到海邊,像解放天性的孩子,本來武功就不錯,一下就來到深深的海池,迅疾地摸魚。
較起真似的,越是遲遲沒打撈一條,越是想到先前闕憶染一摸一條的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