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憶染想到自己這容貌還沒長開,已相比這公主差不多,除了美貌她還多用了服裝、胭粉修飾。遇到美人,總有比一比的衝動。不過,好似淡妝的惋妹妹也不比這公主差。
看到和其她幾名小姐走著的闕映惋。她一襲淡綠簡裙,說話間淡淡笑著,青青草原背景的她唯美動人得不像話。
貴人們視線交匯,陸續有著上前和銘滄顏行禮、攀談。銘滄顏從容自若,落落大方的微笑、回應。眾人眼中大方的微笑,在闕憶染感知中呈現出更多的內容,其沒有一絲自得流露,洞若術讓她看一件物,形象如立體每一處細節。
一件簡單的圖畫,尋常人於她而言,相當於半個瞎子,即使是這些浸淫官場人際多年的人精,也看各自修為了。
像她這樣的尊貴地位和才藝,這些讚揚早已習以為常,足夠她理智地作出合理的判斷。慣作的馬屁精,各個也是錦衣玉面,好不忙碌。
闕映惋與那幾位小姐相處和諧,也上前行禮。
眾人中,銘滄顏的視線看向闕映惋,一抹驚豔之色浮過便隱下,那份姿容動人心魄,不過,什麼姿色沒見過,片刻:“你是戶府的惋小姐啊,真是明豔動人。”
聞聲,淡笑道:“顏公主抬舉,臣女不過小家子之姿,怎及公主大雅芳華。”
都是客氣。看著闕映惋笑道:“惋小姐自謙了。”說罷與闕映惋相排走著,很是和睦。
身份低的見到身份高的都得行禮,闕憶染也得湊上去。
利索摘了面紗,美麗的姿容展露於世,草地上彷彿有一瞬的閃耀。唯慕幾人看著,幾日不見染妹妹似是更出挑了。
“小姐,為何?”秋禾接過面紗不解問道,她能看出現出姿容的小姐會有不小麻煩。
“戴著兜人恨。”
闕憶染幾人上前行禮。幾人姿容皆是不錯,眾人還是一眼看到闕憶染,皆目中異彩。
回神,“這位是?”
“見過顏公主,臣女是戶府的七小姐,闕憶染。”周圍小姐立刻想到什麼,有些避開距離,交匯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戶府,七小姐,有名甚遠,孤僻怪異之人,“戶府還真是出美人,染小姐之姿讓人心顫。”溫和笑道。
“顏公主過獎,小小姿色,不值一提,公主耀眼,臣女不由自慚形穢。”誠懇道。
大夥成群往賽場行去。闕憶染並未和妹妹闕映惋客套,兩人都沒什麼事各走各的,雖然大庭廣眾的,上演姐妹情深也不差她們一雙。
闕映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卻不做作,闕憶染對她有點好奇。
闕菲雅妝扮美豔,一襲桃粉裙裝,整個人像靈動的精靈。闕繭枝繁複綠裙。闕槿妍簡單藍裙,卻在一些小小裝扮上透著細緻。三人以闕菲雅為首,行走間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皆見過顏公主。
闕繭枝、闕槿妍尋常,傾天城中美女如雲,闕菲雅之姿更上一層,這個戶府。銘滄顏眸中掠光。
無跡的悠悠大草原,達官貴人、武者無數。前方整齊擺了一張張小桌、軟墊,往上裝橫更是華麗,桌上擺滿了美食,每桌後都有侍女伺候。最外圍是整齊宏偉計程車兵。一些位份高的都已上座。
中上位置坐了戶部尚書闕畢躍。此時正和旁人聊天,闕映惋坐在一旁微微笑著,在父親的領導下寒暄著。小桌寬敞,坐了兩人也有空。像闕憶染這樣的只有在戶部所屬位置範圍後坐著。
似是空閒了,闕映惋向芳草吩咐了什麼。芳草向闕憶染等人走來:“小姐說幾位姐姐若是不嫌棄,可去小姐那坐著。”自是指闕家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