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璃則回他一個看傻子的表情,“要不是那頭蛟龍要跑出來,勞嵩堂那老匹夫還能親自跑出來禍害小孩子?”
“就這種殺人犯,你們竟然還給他第二次禍害人的機會。應該讓那蛟龍教教你們做人啊。”從知道荀照影的事之後,靳璃就對非管局非常不滿了。既然一兩個幫派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能包庇殺人犯,你還搞這個非管局有什麼意思。
牧英被這麼毫不留情地指著鼻子罵,偏偏還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他本來可以說一大堆道理的,比如什麼“大局為重”,在比如什麼“那是門派內部事務,按照非管局初始的原則就是不能干涉”之類的。
但感覺說出來會受到更多鄙視。
“現在已經不只是非管局的事了,黑蛟記仇,我們擔心它會遷怒人類——”
靳璃擺擺手直接打斷牧英的話,“這個就不用擔心了,蛟龍比你們拎得清。它只要出現在人類面前,就會是這個民族的圖騰。它會享受所有人的敬仰和愛戴。”
“光是靠這些,它早晚能夠修成大道。你覺得它會對自己的力量來源動手嗎?”
龍這種生物在華夏這片土地上,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特殊的。它們不僅僅是天道的寵兒,更加是天道之子的寵兒。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信奉它們為神靈,這就是蛟龍的力量來源。
在靈氣如此匱乏的今天,蛟龍絕對不會損傷一丁點自己的信仰力來源的。
牧英剛剛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想再試一次:“靳道友,這頭蛟龍畢竟不一樣。公輸閣和洛河門那邊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圖絞殺蛟龍。它不可能不記恨,到時候——”
“那就把公輸閣和洛河門這兩個罪魁禍首交出去不就行了。反正錯誤是他們犯的,用他們來平息蛟龍的怒火不是應該的嗎?”靳璃完全不懂這些人的腦回路,這多簡單的事啊,有什麼可糾結的。
犯了錯誤本來就應該付出代價,不是嗎?
牧英再一次啞口無言,看著靳璃說不出話來。
他這個反應讓靳璃眯起了眼睛:“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們不想處罰公輸閣和洛河門。所以就想找我去把那頭蛟龍拿下吧?”
靳璃感覺到不可思議,黑蛟本來就是開了靈智的妖怪。即使他沒有成功化龍,也該享有玄修的權力,畢竟它只是待在小秘境裡,沒有出來禍禍人,就不該剝奪人家的權力。
結果公輸閣和洛河門就想要人家的命,這跟故意謀殺有什麼區別?
當然,玄學界存在弱肉強食,你能力強所以掠奪別人的生存資源,這個外人不好置喙。但不能你贏的時候就搞叢林法則弱肉強食,你要輸的時候就要法治社會,不許人家反擊了吧。
有這種念頭的人,實在是過於不要臉,靳璃一點都不想與之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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