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趙辭亦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鍊,畫符成功率已經大大提升,基本上能夠做到十張成九張了。孟則衍則是天賦絕佳,一點就通的那種。兩人合作,不過幾個小時就把靳璃需要的符紙量準備好了。
第二天劉蜀華帶著靳璃去各家佈置陣法的時候,趙辭亦就跟在後面,揹著一個大書包,裝滿了符紙。
這些家長都是世俗意義上的成功人士,不管平時信不信鬼神,為了孩子的安危全都低頭妥協了。因為這樣,靳璃的陣法佈置工作做得還是很順利的。三天時間就搞定了絕大部分。
剩下最後一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將近九點鐘了,靳璃想著一天弄完免得夜裡出事,就讓劉蜀華直接聯絡對方。
結果沒想到遭到了拒絕,接電話的是個女人。直接說他們家孩子已經睡了,孩子覺輕,睡著被驚醒會哭鬧,讓他們明天再來。
手機外漏的聲音不大,但靳璃已經完全聽清楚,然後她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兩個世界,這還是頭一回有人在她面前擺譜。
“那就算了,辭亦,我們回去。”她高興的時候樂意憐惜幼崽,不高興的時候可沒這個興致。
劉蜀華一看就知道靳大師生氣了,他有心想說點什麼,但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們這些人,自以為是“甲方”的時候,經常就會不自覺的帶出點“我有權力做什麼”的想法。甚至某些時候會自認為有聽從自己時間安排的權力。
基於這個向來來解釋,他覺得明天再去也沒什麼。
但是面前的人是靳大師,劉蜀華自認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臉面讓自己老闆的師父遵從自己的時間安排。
至於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之類的話,劉蜀華也說不出口。
他從第一眼看到靳大師,就一直在暗中觀察對方。在自己家裡的時候,靳大師問到幼兒園的情況,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沒有為孩子們的安危擔憂,也沒有為兇手的猖狂憤慨。
她就跟個完完全全的旁觀者一樣,問清楚情況就不說話了。
劉蜀華不知道是不是玄學大師都是這個風格,反正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下意識地對靳大師更加畢恭畢敬了。也不敢提任何稍微有點過分的意見——甚至他原本想要跟靳大師買個平安符或者護身符的,最後也打消了念頭。
到現在,靳大師要拒絕為最後一家佈置陣法,劉蜀華真的沒勇氣發表意見。
最後他只能在靳大師離開之後,在家長群裡通知了一下那家人。
——之所以要在靳大師離開之後,是因為擔心那家人惱羞成怒,再給他發語音之類的。也是擔心靳大師有什麼神通,能夠看到他手機的內容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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