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對哪個女遊客表示滿意的?就最近這段時間。”靳璃想到鍾芯卉的表姐,問道。
年紀較大的那個和尚想了想,點點頭:“有,大概是二十來天之前吧。有個女遊客來上香,她長得很漂亮,當時老闆亮眼睛都要放光了!”
中年和尚雖然騙人,但沒想害人。這道士神神叨叨的樣子他看了都覺得脊背發涼,見到道士雙眼放光盯著女遊客,就怕他禍害人。
生怕出事,中年和尚就一直注意著道士的行為,時刻準備阻止對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結果他也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那個客人走的時候,老闆上前跟她說話,送了一個錦囊裝著的東西給她。”
這就是整個過程,那個被交到鍾芯卉表姐手裡的,應該就是媒介了。
按照兩個假和尚的說法,這個道士本來是“安安分分”行騙,其他惡事並不做。結果突然之間就變了。
到底怎麼變得、變成什麼樣、為什麼變,他們一概不知。
線索雖然很明顯,但是還有不少疑團解釋不了。趙辭亦轉頭打量那個道士,一眼就看到被他抱在懷裡寶貝似的包,伸手就要去拿。
靳璃一把揮開徒弟的手,在徒弟不解的眼神中道:“這東西你不能碰。”
說完之後,自己把包拿了過來。
剛拿到手裡,就感覺到包裡有好幾團陰氣糾纏上了靳璃的手。然而在靠近靳璃面板的時候,全部被靳璃的靈力彈開。
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靳璃隨手那幾張符把這個包給貼起來,看著符紙跟包裡的陰氣互相消耗。
她剛剛使用靈力探查的時候就看到這個被道士藏起來的包了,裡面有八個奇奇怪怪的塑膠兔子玩偶。全部都是笑容詭異的造型,同時全都往外散發一股很不同尋常的陰氣。
除了這幾個玩偶之外,還有一本訪客登記簿。登記簿前面密密麻麻記滿了來此上香的遊客,上香、解籤等等業務都有登記在冊。
讓靳璃真正在意的,就是登記簿的最後一個名字,柳知意。
按照時間來算,柳知意是大概七個月之前來過這個小廟,等級的服務內容是上香。
比較奇怪的是,柳知意來過之後,這個登記簿就不再記錄其他人的來訪。這是很詭異的,因為遊客們在此後仍然絡繹不絕,比如鍾芯卉的表姐,就沒有被登記。
而且看這個時間,道士不對勁也是柳知意來過之後。雖然兩者之間的時間間隔不算短,但還是很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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