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呵呵一笑,站起來道:“我對那個辟邪劍譜還真沒有什麼興趣,說句實話,你就算是把那辟邪劍譜送給我,我都不帶練的,而且,我用的是棍,不是劍。”
陳昊拔出金輪插在地上的盤龍棍,故意把盤龍棍豎在餘滄海的面前。
餘滄海滿臉的黑線,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幾左右,別說和一米八的陳昊比了,就算是和盤龍棍比,都矮了一大截。
林平之見剛剛金輪逼退餘滄海那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知道找對了靠山,他挺起胸膛,站到餘滄海的面前,大罵道:“惡賊,就算是我殺了你兒子,你殺我就是,為什麼還要濫殺無辜,還抓走了我的父母,快把我父母放出來。”
眾人從他們的對話裡面已經聽出了事情的大體經過,原來是餘滄海窺竊林家的辟邪劍譜,所以抓了林震南夫婦,現在人家的兒子來尋仇了。
劉正風出言道:“餘觀主,我們正派中人行事,禍不及妻兒,要不然,你還是先把林震南夫婦放出來,要是有什麼矛盾,劉正風願意做箇中間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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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風話落,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傳出:“哈哈哈,青城派的,好不要臉,拿到辟邪劍譜難道想要獨吞嗎?嘻嘻,木高峰說不得也要來分一杯羹啊。”
眾人尋聲望去,廳門口站著一個肥胖到了極點的駝子,臉上都是一塊塊的白癜,卻還夾雜著一些黑色印記,再加上那高高隆起的背,簡直是醜到不能再醜了。
這兒就是塞北明駝木高峰了,也是原著中的一個配角,為人卑鄙無恥,陰險狠辣,林平之的父母就是被他給殺了的。
餘滄海正憋了一肚子的氣,又見木高峰出來搗亂,大罵道:“有你什麼事情?木高峰?呵呵,你也不稱稱你自己幾斤幾兩?”
木高峰雖然身材臃腫,行動卻很敏捷,雙腳一錯,就欺身到了餘滄海的身邊,右掌朝著餘滄海拍去,左手護住胸前以便隨時變招。
餘滄海雖然個子有點矮,但是武功卻不俗,也算得上是一個好手,他暗運內力,含而不發,只能手掌與木高峰的手掌接觸之時在一遭發勁,突然爆發出來的勁力讓木高峰吃了個暗虧,被一掌震飛。
這木高峰也是狡詐,他飛的方向真好是陳昊這裡,乘勢就想抓住林平之逃遁。
沒想到,他的手剛剛抓住林平之,林平之身後的金輪就反應了過來,伸手在林平之的身後一拍,磅礴的內力順著林平之的筋脈撞到了木高峰的手上,木高峰就感覺自己的手像被幾十根針一起紮了一樣,忍不住放開了手。
這時,金輪已經站了起來,他欺身上前,出拳便要打米高峰,陳昊道:“這是劉前輩的宴客之所,別粘了血,你帶著這駝子出去解決。”
金輪聽言,快速變招,改打為抓,一把扯住木高峰的肩膀,使勁把它往外一扔,扔飛出了院牆,自己也閃身翻了出去。
金輪走後,陳昊單手持棍,指著餘滄海,道:“那林震南夫婦,餘觀主是放還是不放,要是放,那最好,要是不放,咱們也可以出去聊聊,別給劉前輩的府上沾上了血。”
餘滄海想了想,還是沒捨得辟邪劍譜的誘惑,於是道:“既然這樣,那就領教閣下的高招了”言畢,翻身飛出了劉府。
陳昊跟上,在場眾人也跟了上去,想看個熱鬧,順便看看那辟邪劍譜的歸屬。
餘滄海帶頭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空地,拔出長劍,道:“你真的要管這閒事?”
陳昊道:“林平之已經答應當我的手下,手下的事,我當然得管,要不然豈不是讓人寒了心?”
“好,那就手底下見高低吧。”
餘滄海長劍舞動,畫出一十三道劍光,籠罩住陳昊全身上下一十三處大穴,陳昊不懂劍法,也不知道怎麼破他這劍招,不過他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力破萬法,仗著內力比餘滄海高很多,也不去管餘滄海的劍招,當頭一棒就朝著餘滄海打去。
餘滄海這一劍或許很給陳昊身上添幾個窟窿,但是殺不了陳昊,而陳昊這一棒子要是打中,那他的腦袋可就要炸開了。
所以他不敢賭,只能撤劍後退,躲開陳昊這一棍,陳昊乘勝追擊,棍身反掃,攻向餘滄海的小腿處。
餘滄海足尖一點,身形凌空拔起,長劍刺向陳昊的頂門。
沒想到,陳昊扔下手中的盤龍棍,回手就是一招亢龍有悔。
這亢龍有悔打出十分力,留有二十分,讓人避無可避,只能硬接,餘滄海就是這樣,想要翻身躲開,卻感覺陳昊的手上像是有一股吸力一般,把自己死死的吸過去。
無奈,只能舉劍硬抗陳昊的亢龍有悔,一聲龍吟過後,劍斷,餘滄海口吐鮮血摔在了地上。
“嘻嘻嘻嘻……”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想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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