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虎哥為什麼想要弄到那家美容院?”
陳昊感到越來越古怪了,這女的為了擴大生意想要搶老媽的美容院還說的過去,那個虎哥搶個美容院是想要幹嘛?他一個高房地產的難道還想搞個兼職?
“我不知道,虎哥要乾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跟我說的,我也不會問,有時候一個女人知道的太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呦呵,你倒是挺聰明的,對了,把那個虎哥的情況給我說說吧,要詳細點的。”
“虎哥原名叫做周虎,今年四十七歲,有一個女兒,叫做周欣。虎哥現在手裡面有一家建築公司和一家房產公司,手底下有一千多和他混飯吃的,裡面至少有幾百個人是敢打敢殺的,上次有個人得罪了虎哥,直接被他裝到麻袋裡面灌上水泥沉了江,事後找了個小弟自首定罪,虎哥什麼事都沒有。”
說到這裡,麗雅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看來,她跟著那個虎哥也不是很快樂啊!也是每天提心吊膽的,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難道那種紙醉金迷的虛榮就那麼重要?即使是為此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也不在乎?
“聽你說的,那虎哥還真挺狠的呢,我還真有點怕怕啊!這樣吧,你打個電話給那個虎哥,就說有人想向他討個債,我可以讓他約地方,也可以給他時間讓他找人,如果不來,那最近走在路上可就得讓他小心點了。”
陳昊知道,像這種道上混的遇到有人挑釁,首先想到的絕不是報警,就算是打不過,你也得表明一個態度出來,要不然,他手下都得造他反。
其實,在聽到那個虎哥的真名的時候,陳昊的腦海中隱隱就感覺到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麼簡單了,但是卻又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那絲若有若無的靈感怎麼也抓不住。
麗雅下去打電話了,和她偷情那個男的小心翼翼的湊上來問道:“那個,大哥,這事既然和我沒有關係,我能走了嗎?”
陳昊看他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覺得好笑,想逗逗他,故意猙獰的說道:“不行,既然被你聽到了,你還想走?嘻嘻,算你倒黴。”
那男的腿一軟,又跪下了:“別啊,大哥,我保證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就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人都靠我養著呢。”
“我嚓,你上有老下有小還出來偷女人?你這種人渣不殺你殺誰?”
那男的磕頭如搗蒜啊:“不是,我…那個,我老婆和我離婚了,我兒子判給我了,所以我才出來…”編著編著他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陳昊一腳把他踹倒,道:“你還是在這裡待會一會兒吧,等我事情辦完了再考慮是不是放了你。”
不一會兒,麗雅掛了電話,告訴陳昊虎哥答應和他談談,不過地方要由虎哥定。
陳昊不耐煩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地方都由他來定,我還給他時間讓他叫人,不過別讓我等太久,我沒耐心。”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虎哥又打來電話,定好了地點。
陳昊開車帶著葉孤城,西門吹雪和陸小鳳三個人和那個偷情的男人一起趕往那地點,金輪則坐在麗雅的車上,陳昊告訴他,一旦發現那個麗雅有什麼不對勁,比如求救之類的,就立馬殺死她。
不過,那個麗雅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一個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是愛惜自己生命的,所以她沒有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乖乖的開車在前面給陳昊帶路。
虎哥選的地方很偏僻,差不多都可以稱得上是鳥不拉屎了。
等車開到那附近,隔著老遠,陳昊就能看到一堆人手裡面拿著各種傢伙事等在那裡。
把車停下,帶著四人走出車子,一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迎了上來,滿臉嚴肅的問道:“就是你想要見虎哥?”
陳昊斜眼看了看這人,問道:“這大半夜的穿一身黑,你就不怕有車看不見把你給撞了?”
被陳昊這一調侃,那人臉上也繃不住了,怒道:“你管著嗎?是不是你要見虎哥吧?”
“沒錯,就是我,來問他要個債。”
“嘿,你膽倒是挺大的,從來都是虎哥問人要債,還沒人敢說問虎哥要債呢,你就不怕死?”
“我還真沒死過,別廢話了,快帶我去見你虎哥,讓他教教我死字怎麼寫吧。”陳昊已經快忍不住了。
“好吧,那就跟我來吧。”
這西裝男帶著陳昊穿過人群,周圍的那些人手裡面拿都拿著看到鐵棒,故作兇狠的盯著他,像是要用眼神殺死他。
不過,在親自參加過數十萬人規模的大戰之後,再看這些紋著身,染著頭的小流氓,就像看一群小丑一樣,只有好像,沒有恐懼。
等穿過人群的最中間,一個剃著光頭,滿臉橫肉,也穿著一身西裝的大漢搬著張老闆椅起仰八叉的坐在那裡,從遠處看上去和金輪法王倒是挺像。
西裝男把陳昊帶到這個光頭的面前,道了一聲:“人帶來了”之後就默默的站到了光頭的身後。
“你就是虎哥?”陳昊怎麼看都覺得這人不像是什麼老大,反而像個打手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