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更是從吃驚,難以置信,漸漸的變成了驚喜,不也置信,還有狂喜,表情也開始變得通紅激動,沙啞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是你,不是,怎麼會是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我是說,你是從哪裡來的,你,你怎麼會過來,我以為……”
可是他對面,天鬼的表情從始至終都不曾變過,甚至有些冰冷,對於天帝這個模樣,並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並沒有因為對面的人是天帝,表情有絲毫的變化,更沒有因為天帝這樣激動,而根本激動,反而是笑笑道“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上萬年了。”天帝一邊說,兩眼依舊緊緊的盯著天鬼,連一絲一毫都不曾放過,彷彿,害怕他只是眨眼的功夫,面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又惟恐自己只是幻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真實的存在,他看著她,繼續接著道“你,你還好嗎?”
“……”天鬼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看著天帝,兩人想望,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大一會兒之後,天鬼才笑著開口道“上萬年沒有見,你還是和一前一樣,一點兒也沒有變。”
“你也一樣。”天帝臉上帶著笑容,開口道,手伸出來,想要握住天鬼的手,可是最終,卻沒能伸出來,也許,是因為她心裡的膽怯,也許,是因為害怕。
天鬼退了一步,雖然只是小小的一步,但是,天帝的眼神卻帶著難過,對此,天鬼並不在意,依舊冷冷的“是啊,我永遠也不會變了。”
這話,聽進來很彆扭,可是,從天鬼嘴裡說出來,天旁不由的一愣,激動過後,他漸漸的恢復理智。
這時,他才注意到,天鬼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怎麼說呢?以前的天鬼,是溫柔沉穩型的,可是現在,卻變了,整個人冷若冰霜,同時,比之前,也明豔了很多,同時,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冷意。
天帝不由的眯起雙眼,仔細的去看天鬼,這一看,天帝彷彿感覺自己的心,猛得停頓了一下,心口猛得一痛,盯著天鬼聲音沙啞“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變成鬼了,是嗎?”天鬼淡淡的接過天帝的話,對於自己的死,如今的她,彷彿早已經不在意,甚至淡然的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並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樣。
“……”天帝沒有說話,人讓前一步,可是,天鬼在他向前一步的時候,也不由的退了一步,聲音清冷“我只是回來看看,了一下自己的心願,然後,就可以放下一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天帝在天鬼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後,人猛得一皺眉頭,臉色冰冷,聲音都沉了幾分,明顯的不高興了“朕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回來看看的路人,過客嗎?”
天鬼聞言,嘲諷的看著天帝“難道,你以為,你很重要?對於別的女人,也許是,可是現在,你對於我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我有更重要的人想要去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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