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是專門看房的看房人,宅邸的衛生情況輪不到他來管。這次此舉估計也是念在白貴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手底下沒人,所以賣個好,想讓白貴將他留下來。
確實如老李所想,白貴也不介意如此做。
至少老李識相,
不過他也不會刻意開高薪資,按照市價給,已經算是開恩了。如果再多給,這些僕人也不見得會多麼感恩主人家,鬥米恩升米仇,路是一步步走的,突然拔高沒什麼好下場。
例如皇帝封無可封一樣。
現在就給那麼高的薪資,難免貪婪無度。
練了一會早功,白貴擦拭身體,收拾得當之後,穿上長衫就出了白宅。
仍舊是二強子拉車。
白貴包了二強子半個月,用作他的私車,算是專職司機。
“去稀珍衚衕,第七號白府!”
他上了人力車後,說道。
“白府?”
“白先生,您和這家的主人是什麼關係?難道也是這家的少爺?”
二強子疑惑道,雖然知道不該打聽的別打聽,但這種事情還不至於多敏感,正如洗剪吹的理髮店理髮師叨叨個不停,拉車的人力車伕亦是習慣工作時多說話,以便拉進感情。
“我祖上姓胡,不是這家的少爺……”
白貴笑了笑,然後頓了頓,說道:“是這家的姑爺。”
少傾,到了白府。
白府比白貴的宅邸要闊綽不少,畢竟白雄起的父母是阿妹肯國的富商,他們兩兄妹也是慣奢靡的主,嫁給白雄起的白太太亦是出身京都華族,自不可能委屈自己。
到了門口,交了拜帖。
“是姑爺來了?”
門子訝然的看著這拜帖上的姓名,再看了一眼白貴的樣貌,就立刻心生判斷。僅憑報紙上的相貌是很難辨別認清一個人的,但如果互相對照,心裡有大體印象,還是比較容易分辨。
他們這些白府的下人,定然是要清楚白貴這個未來的姑爺,以免衝撞當面。
狗眼看人低,是不可能出現的。
再說,僅憑白貴這身裝扮和氣質,就知道身份非同小可。
“還請姑爺稍候。”
“我這就去通知太太……”
門子抱歉道。
不到幾息時間,白太太就匆匆的從裡屋走了出來,見到白貴的樣貌,很高興的打著招呼,“白君,想不到又一次碰到你了,你現在回國,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她因為是東瀛人,所以看到白貴這個留日生也是比較歡喜。另外,那日在伊豆時,白貴的舉止和談吐也給白太太留下的印象比較深刻。
“這不是想給秀珠一個驚喜嗎。”
白貴拎著禮物入門,笑道。
白太太引白貴入了客廳,歐式三層建,讓他坐在沙發上,親自沏了壺茶水,給白貴倒了一杯後,才說道:“白君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秀珠出來,雄起他公務繁忙,現在還沒回家……”
話音一落,她就踏踏的走上了二樓。
不多時,一個少女就匆匆的從二樓拐角臥室門小跑了出來,洋裙曳地,雞心領處掛著珍珠項鍊,美眸中帶著歡喜,扶著樓梯處的梨木欄杆,朝著客廳走了下來。
她如乳燕歸林般,投入了白貴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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