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在場的武士立刻憤怒大喊,不過他們也沒敢擅自而動,畢竟平時打鬥也罷,最多也只是鼻青眼腫,傷筋動骨,可要與這個狠人對決,他手上的木刀可勝似真刀。
領頭的武士皺了皺眉,還是沒敢拔刀,以現在白貴的身份,確實有資格和船越文夫比武,他如果拔刀,也應是試探一些底線,而不是貿然送死。
他叫了一個左近的武士,耳語一番。
這個武士走進後堂。
不一會。
穿著深黑色和服的船越文夫走了出來。
他眉眼帶著冷意,臉色深沉,走的一步步也是在不斷活絡周身筋骨、肌肉。
可正待船越文夫準備開始比武的時候,卻看到一旁的山田光子,驚訝道:“光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東大上學去了嗎?”
“船越叔叔,我昨晚就是坐的火車從東京都回到京都的。”
山田光子上前半步,怯生生的說道。
“你和……”
船越文夫眉宇緊鎖,又看了一眼對面站著的白貴,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雖然山田光子的行蹤他管不著,可也是能瞭解一些大概的。
他又不是莽撞的年輕人。
“是船越先生吧,不知可否細談一下。”
吳公使看到船越文夫沒打算應戰,鬆了一口氣,上前說道。
“走,後堂。”
船越文夫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他知道白貴來到松濤館時,既是震驚,又是高興,以他的身份挑戰白貴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但白貴的實力卻是得到劍道界認可的,他甚至聽說新選組的那些傢伙也蠢蠢欲動,想要和其比武較量。
可惜他不能給白貴下戰書。
因為白貴除了武道高手這一身份之外,還是一位名作家……
後堂附房。
入座。
“船越先生,我是駐日使館的公使,此次前來是為了陳真……”
吳公使起身,開門見山道。
“陳真是我們清國的留學生,卻遭到你們武館的人圍毆,現在造成學業困難……,我想你們武館應該約束一下門下弟子……”
“有這等事?”
“看來我需要約束一下門人弟子了,讓幾位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