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的小寶貝,等那臭婆娘五七之後,我便將你納到名下做六姨奶奶,這樣府中的下人以後就不敢嚼你的舌根子了。”
牽著比自己大女兒年紀還要小上一些的女子,李志明語氣輕柔的說著,他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在其小臉上掐了掐,浪聲道:“今晚跟老爺我決戰到天亮,若到時你能懷個兒子,我便將雅蘭脂粉鋪留給你們娘倆。”
……
在張員外家誅了一隻邪靈,時間又悄然過去了一天,眼下,眼下距離年節就也就僅僅只有一天時間了。
在這一天,殷茅大清早便起床了,他洗漱了一番,與九斤他們吃完早飯後,便開始了一場年末大清掃。
這方世界在年末之前,有將家宅從上至下打掃一番的習俗,所以,在吃完早飯後,殷茅便領著九斤和另外兩個男孩一同打掃起了宅子。
而另外的兩個女孩,一個在為殷茅縫製過年的新衣裳,另一個在後廚為年節備菜品。
分工明確,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樣一直忙到了天黑時分,殷府中在年節前該清掃的,該準備的就都備好了。
辛苦了一整天,府中的六人圍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後,便各自回房休息下了。
拿著一件紅色袍子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殷茅將紅包袍子套在身上,然後走到房中一面大銅鏡前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
試完新衣,他便躺床上睡下了,這一覺睡下,就出事了。
翌日清晨,在殷茅的房門外,九斤的拍門聲響了起來:“老爺,該起床貼新桃符了。”
門拍了半響,房內沒有絲毫的回應,門外的僕人輕聲嘀咕了句:“老爺這瞌睡還真多,這都日上竿了,還在夢鄉里。”
九斤離開之後,過莫約半個時辰,又有一名僕人來到了殷茅房外,開口喊了喊門,可是房間裡面依舊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這樣子的一幕讓房外的僕人心中升起了疑惑,要說殷茅平日裡愛睡懶覺這件事,那也是時有發生的,可是往日裡他就算睡懶覺,也不至於像今天這般,似死豬一樣一聲不吭。
預感到事情不妙的僕人又把另外幾名僕人叫了過來,然後眾人一起將殷茅的房門撞開了,這時,他們才發現房中的殷茅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臉色異常的蒼白。
其中一名丫鬟見狀,以為他是發燒了,伸手在他前額摸了一把。
可手剛一放下,她便將手又縮了回來,只因為殷茅的面板上,透著一股異常冰冷的奇寒,丫鬟的手觸碰到他的前額時,就好像觸碰到了一塊千年寒冰。
“壞了壞了,咱老爺這好像是中了邪,他身體好冰好涼。”
“你瞎說什麼呢,咱老爺的本事這甲魚縣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憑它的本事會中邪嘛?你還真是個豬腦子。”
“好了好啦,你們別吵吵了,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先去給老爺請位醫士過來。”
幾名僕人在房間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一番後,其中一名僕人坐在床邊伸手在殷茅脖子上的脈息探了探,然後讓一名男僕去請醫士去了。
很快,僕人將城中最有名氣的老醫士請到了殷府。
“噯,殷天師生的這種病我從醫四十餘載,也是未遇見過的呀,他這病我治不了,你們還是別請高明吧。”
診斷過後,老醫者語氣頗為無奈的說了這麼一番話,暗自感概的揹著自己的醫藥包離開了殷府。
“這可怎麼辦呀?”一名僕人聽到醫士無法診治的話,立馬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