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靈太兇了,做了十年道士,我還未遇見過如此大凶,不知師父留下的這道符籙能不能助我誅了這張府之邪?”
站在一間鬼氣濃厚的房間看了看,殷茅面色沉重的揹著一雙手下了樓。
見殷茅從樓上走下,張員外連忙迎到了樓梯口,邊走邊問:“怎麼樣殷天師,你可是有看出些什麼?”
“你府上之事確實是邪物作怪,而且那邪物來頭還不小,之前你說府中之事是你大夫人所為,你又說她去世了十六年,這番話在我看來並非實話呀,你若是不願與我道清這其中的細枝末節,你府中的閒事我就不插手了。”
“別,別啊殷天師,我張志明對天發誓,與你所說千真萬確。”
聽到殷茅的一番言語,張員外急了,兩人一邊往別院外走,途中張員外還開口發誓。
對於張員外的一句誓言,殷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平淡的說了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老實啊。”
說完之後,殷茅便自顧在前快步行走,直接張府的大門處走去。
看見殷茅要走,張員外自然是不樂意了,他心中非常清楚,府中的禍事並非人為,而是鬼怪行兇,而這座甲魚縣能有捉邪拿妖這種本事的,也就只有殷茅一人了。
因此,他見殷茅要出府,一邊開口阻攔,一邊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來時與對方說的話並不是虛假之言。
一直到了張府的大門口,殷茅見對方依舊沒有反口,這才停了下來。
“你說你大夫人只亡故了十六年,可是剛在我在你二房的住處,查到的鬼氣卻並不像是一個死了十六個的邪靈所擁有的鬼氣,另外,你二房的死,你只說是你大夫人所為,你說昨晚聽見她在你房外呼喊你,這事太過荒誕了。”
“殷天師,此事千真萬確呀,我屬實是沒有絲毫的隱瞞,不信我領你去我張府的左右鄰居處詢問,我大夫人確實是十六年前亡故的,另外昨天夜裡,我確實是聽見了她的聲音,當時她並未在我面前現身,只是在房外輕聲呼喚著我,還說要我去陪她……”
“你確定是你大夫人?”
“我與我大夫人知小青梅竹馬,十五歲之後便成婚了,在一起相處多年,雖說她亡故了十六年,可是她的一切早已印在了我的腦子裡……”
一直到了此時,張員外依舊是保持著最初時出口的話,並未反口,在結合眼下張府的處境來看,殷茅此刻也相信了他的話。
如果張員外所說不假,那張大夫人亡故後,應該是遇到了一些奇遇,若非如此,她是不可能擁有如此大鬼氣的。
而且從昨晚張府的情況來看,僅僅只是張員外的二房與她的一雙兒女慘死了,其它幾位妾室卻是無事發生,那這中間就有古怪了。
接理來說,一隻能近人氣的邪靈鬼魅要滅殺一群普通的人,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昨晚,卻只有一房出了事。
“你大夫人生前與你二房之間的關係如何?”
“關係?”聽到殷茅這一問,張員外低下頭嘆了口氣,回道:“不睦,非常的惡劣,見面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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