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我是人不是物品,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見嗎?”
她有她的顧慮,她有她的尊嚴,被傅辰從阿姆斯特丹帶到這裡是迫不得已,但現在清醒了,她想選擇自己未來一段時間待的地方。
傅辰現在有了老婆孩子,她不能住在這裡,不清不楚的成了什麼?
簡安恨傅辰恨凌薇,但是還沒到要搭上自己名聲報復他們的地步。
是傅辰不放心,他不放心簡安被任何一個人照顧,不放心這麼危險的時間看不到簡安。
他知道那種東西的危害有多大,也知道戒除這癮有多難多痛苦,他可以保證自己找的所有人都是專業又安全的,可以保證簡安戒除之後復發的機率微乎其微。
但是放到旁處,他保證不了,他也不放心簡安在犯癮的時候身邊身邊不是他。
“我只放心我本人。”
傅辰沒有直接說不可以,但是這話已經很明顯了。
簡安無語,不知傅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普信,他有什麼資格只放心他自己的,傷了她一次,騙了她一次,貌似他才是傷害她最深的那個人。
“安安,別想著離開,我既然把你帶到這裡,就不會放你離開。”
傅辰收起電腦,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費腦子的想怎麼逃出去,不如把精力用在養好身體上,這樣你好得更快,才能更快的獲得自由。”
話雖這麼說,但簡安心中總是有些膈應。
傅辰單身都可以,可他偏偏連老婆孩子都有了,她這個前妻呆在這裡,實在不知道該算什麼。
“隨便你吧,反正只要我找到機會,一定會出去的。”
簡安說完之後便要轉身離開,傅辰叫住了她,再一次重複自己昨天晚上說的話:“等你病好了,我給你解釋我和凌薇之間的種種。”
簡安哦了一聲,心中卻不以為然,有什麼好解釋的?
簡安剛上樓沒多久,身體便開始難受,她雖然極力剋制著自己,但實在太難受,她撞倒了桌子上的花瓶,發出的聲音,驚到了傅辰。
傅辰上樓檢視情況,見簡安的模樣,立刻將她抱到特製的房間。
固定好簡安的身體,傅辰才將昨晚纏了棉條的鐐銬禁錮著簡安的四肢。
一樣的痛苦,一樣的難受,一樣的恨傅辰恨得要死……
纏了棉條的鐐銬沒有多大作用,只比昨天多堅持了一會兒便將簡安的手腕再次磨出了血,新傷加舊傷,血液順著手腕流到了胳膊上。
傅辰看著心疼不已,可現在簡安正處於極度難受的時候,不知要等多久這陣兒才能下去。
她掙扎的厲害,眼瞧著手腕上的紗布凌亂的掛在手腕上,冰涼的鐵角磨著猩紅的嫩肉,精神的折磨加上肉體的疼痛,令簡安生不如死。
“安安,別動。”
傅辰想著,還是把禁錮著簡安的鐐銬解開。
剛一得到解脫,簡安立刻就似瘋了般,手指劃過傅辰的臉,立刻留下幾道血痕。<.caso.
“給我那個東西吧,我求你了,我的身體太疼了,我受不了了傅辰。”
“你給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你想讓我怎麼伺候你都行,傅辰,我求你了……”
簡安時而咒罵時而哀求,低賤到塵埃中,惡魔戰勝了理智,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