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確實疼痛難忍,整整一天都沒好過一分鐘。
吃過晚飯之後,靳豐鳴收拾了一下,說起了中午的話題:“安安,實在疼的不行的話,嚐嚐我這個吧。”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小板錫箔包裝的白色小藥片,舉在簡安面前:“這藥是我從一個同學那裡搞來的,說只要吃下去不管多疼立馬就好了。”
“這什麼藥啊,這麼神奇?”
簡安接過左看右看,問了問沒什麼味道,再一看靳豐鳴手裡的錫紙包裝上,連個最基本的藥物介紹都沒有。
“你那個朋友,有說這是什麼藥嗎?在哪裡買的?”
“他沒說,只說這個治疼痛效果可好了,我之前試過一次,確實效果不錯,見你這麼難受,就想拿來給你試試,可能是止疼片之類的吧。”
簡安點了點頭,把藥片還給了靳豐鳴:“算了,我現在哺乳期不能亂吃藥,就吃醫生開的就行了。”
“可是你這麼疼,吃一次沒關係吧,反正你這兩天不用哺乳。”
話雖然這麼說,可這藥什麼都沒有,簡安有些不放心,便找了個藉口:“其實還好,沒有昨天晚上那麼疼了。”
“那好吧,這藥我給你備著,什麼時候你想吃了,就找我。”
簡安說了謝謝,也沒把這件事往心裡去。
深夜,桐城,郊區某處大樓。
黑色的邁巴赫猶如鬼魅,停在大樓前,一個人趕緊去迎接傅辰。
“傅先生,那人不太老實,我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他只吐了一丁點的東西。”
此人叫丁衝,外人叫他丁老大,是桐城地下的一把手,有一個小公司,和傅辰有過幾次合作,再加上他想洗白,所以比較依附傅辰,傅辰有什麼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會交給他。
傅辰點點頭,“帶我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到了地下室,這裡是丁老大專門教訓那些不聽話的人的地方,各種刑具也都齊全,所以傅辰把活口交給了他,讓他務必吐乾淨。
但這人不老實,說的話真假參半,丁老大還沒用上更厲害的手段,傅辰先來了。
透過窗戶,傅辰看到那人已經鮮血淋漓,可以說渾身上下除了嘴,沒一塊好皮。
將一樣東西交給丁老大,傅辰告訴他:“拿這個去驗一下。”
丁老大狐疑的接過,看到上面的字是測試此人有沒有嗑藥的試紙,恍然大悟的拍腦門:“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那小子你過來。”
招手叫來一個手下,丁老大吩咐他:“趕緊按照上面的說明,去驗驗那小子有沒有……”
丁老大做了一個手勢,手下瞬間明白。
試紙結果很快出來,兩道槓陽性,就說明這人磕了藥。
傅辰問了一句:“這人沒吃過任何東西吧?”
“沒有。”丁老大笑著道:“傅先生去喝杯茶吧,相信一會兒那崽子就求著告訴我們了。我前兩天新得了極品好茶,您嚐嚐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