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是不是想直接殺了我?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你們。”
青年雖然臉上帶著哆嗦的神色,但他口中卻是極為強硬。
他表情強硬的看著走進來的這幾人,面色如同是那些即將犧牲慷慨赴死的戰士一般。
但是與此同時他的手卻在不停的抖動著,似乎那抖動在宣洩著他內心的恐懼。
“你不怕?!”
一名臉色陰鬱的中年人,臉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舔了舔嘴角,臉上帶著些許笑容。
陰沉的笑容看得人直打哆嗦,那恐怖的雙眼幾乎讓青年瑟瑟發抖,他抖動的手指著那音樂中年人,隨即又好像是做出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思想鬥爭一樣緩緩放了下來。
對,我不怕,我可是神選定的人,我不應該畏懼邪惡。
青年在內心做著自我安慰,他的手下意識的尋找著那面盾牌,那面神賜予的盾牌似乎能給予他安慰,但是他卻什麼也沒有摸到。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眼神空洞,但是又能怎麼辦呢?此時的他只能眼神空洞的看著周圍。
那破敗的房屋,那陰冷的天空,還有四周那些擺滿的沾滿烏黑血漬的刑具。
刑具?!
青年人內心猛然一驚,他抬頭看向周圍,映入眼簾的那些刑具讓他感覺渾身發涼。
左邊放著的是他曾經在軍隊裡用來拷問犯人的夾棍,右邊放著的是那些一根根融入了最新科技的鋼針。
這哪是什麼臨時睡眠的地方,這分明就是一個恐怖的刑房,一個曾經摺磨過地圖那些叛徒的刑房。
該死的,該死的。
也許我早就該離開這兒的,也許我該一頭撞死在牆上,也不用看著這些恐怖的東西。
青年心中充滿了悔恨,他從來沒有像這樣悔恨自己怎麼沒有去死,因為他知道這些東西的用處,因為他知道帝國對於叛徒的下場。
“你現在還怕嗎?”
那中年人笑著用舌頭舔了舔周圍的嘴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給他原本早已冰冷的身軀帶來溫暖,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面前這人那沾滿了恐懼的靈魂。
似乎只有那些沾滿了恐懼的靈魂才能給他創造一絲一毫的溫暖,他已經不想再感受這寒冷的感覺了。
“你現在……還怕嗎?!”
中年人步步緊逼,雙手帶著如同剛針一般的尖銳的指甲,他看著面前的這青年,嘴角里的獠牙逐漸的綻放的開來。
他就好像是那些野獸一般,猛烈的嗅著這青年的味道,多麼溫暖的身軀,多麼恐懼的靈魂,多麼讓他感到竊喜呀。
他感覺自己雙眼中的興奮都快盛放開來了,迫不及待的感覺讓他內心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情緒,直到背後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不要忘了尊敬的陛下,還等著他的覲見呢,你可不要忘了陛下的指示。”
冰冷的聲音頓時將中年人拉回現實,中年人此時的身軀還是那般的冰冷,他的頭顱遍佈了冷汗,他感覺自己頭上此時早已汗珠遍地。
對了,尊敬的陛下讓自己將它完完整整的帶過去,可是如果自己貪圖這一點小便宜,真的一口吞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