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將恪守誓言,保護民眾;我必將與邪惡鬥爭到底,哪怕流盡最後一滴血;我必將如此.....以克羅法迪特的名義。”
青年的聲音好似一道又一道金光,將黑暗驅散開來。
枯黃的草地上滿滿的都是腐臭的氣息,青年身著一身金黃色的盔甲,手中那杆騎士巨劍顯得極具有威懾力,他看了看面前荒草雜生的區域。
“罪人,當斬殺!”
他目光極冷,好似能看到那名曾經將他殺了之後棄屍荒野的男人。
…………
“啊!”
一名頭髮亂糟糟的中年人從房間裡醒了過來,酒精攪得他的大腦生疼,但是如果不是他發現的一個酒窖的話,恐怕也不能在這醉生夢死。
中年人緊了緊手中的那柄長槍,似乎只有這柄舊式的軍械能給他一絲絲安慰,他又做噩夢了。
“先生,午餐已經好了,需要我為您送進來嗎?”
一種畏畏縮縮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那聲音有些故作禮貌的說道,但是其沙啞的喉嚨可以聽得出來,她並不適合做這一行業。
“進來吧,對了,記得幫我去酒窖拿一瓶酒,順便點一點剩餘酒的數量。”
中年人揉了揉腦袋,那酒精就好像是一杆箭插在了他的腦中,或許那名被他親自殺害的青年也會如此這般疼痛吧。
管他呢。
中年人撇了一下嘴角,將長槍放在自己身旁夠得到的地方,看著門外那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中年婦女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中滿滿的都是香氣,開啟盤子,一小塊肉塊,加上幾片鬆軟的麵包,還有一份看上去有些泛黃的牛奶。
作為組織的最高層,唯一能夠使用槍械的老大,他怎麼會和那些中層或者低層管理者一樣去吃白肉呢。
總之這幫派之中唯一能供他食用的肉類,還是前段時間那些人拼盡全力搶回來的。
但他可不管這些,他是老大,他的手中掌控著這個小小幫派最高的權利,那麼最好的食物以及環境自然也應該是他享用。
“白肉還有多少?”
“還有15人份,足夠三天的使用量。”
中年婦女從腰間拿起一個記事本小心翼翼的翻查著,她一邊進行的核對,一邊看著那中年人的臉色,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將數字小心翼翼的爆出。
“還有三天的用量啊,那昨天那女人算進去沒有?”
中年婦女點點頭說道。
“已經算進去了,因為她是底層勞工,並不佔用白肉的使用量,所以加了一天。”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作為這個幫派的唯一領袖,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連這種日常食物的分配調劑也是靠他來維持。
雖然他所能做的也僅僅是在食物不夠的時候,殺上兩名底層勞工來充斥白肉的庫存量。
沒人能反對也沒人敢反對,因為他就是老大,他是唯一掌控著武器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