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平日裡和童輝玩的好的同事甚至樂的拍著桌子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小土憐憫的看了一眼童輝,裝模作樣的在心裡替他點了一排蠟燭。
一場聚餐大家都玩嗨了,直到深夜才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家。
等到家的時候已經兩三點了,第二天正是週末,小土索性關了鬧鐘,洗了洗然後糊上床睡了個天昏地暗,直到一個電話才將她吵醒了了過來。
電話鈴聲還在響著,小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再看一看時間。
哦呀?都快十二點了?
她想了一下,也不管那鍥而不捨的鈴聲,自顧自起床進了衛生間洗漱,等她將自己收拾好的時候,鈴聲早就已經停了。
小土瞧著那未了來電的頁面輕輕嗤了一聲,就準備出去吃個午飯然後下午去市圖書館浪一浪了。
近一段時間一直忙著遊戲的事情,不說她了,就連安行可能也沒好好的吃過幾次飯,她原本想好好的吃頓大餐犒勞一下自己呢,卻沒想到昨天晚上和他們一起吃的有點兒嗨,現在卻是沒有吃更多的慾望了。
小土惆悵的撓了撓臉頰,稍微吃了一些便奔著圖書館去了。
緣分果真是奇妙,她剛到了圖書館,竟然就在圖書館隔壁的咖啡廳裡發現了兩個十分熟悉的人。
她眨了眨眼睛,腳下一拐就進了咖啡館裡。
盆栽遮掩下的角落裡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清秀,女的美豔,乍一看雖然男弱女強,不過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感覺這兩人在一塊兒還有些配。
——然而可惜的是,這樣相配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和諧。
小土神色自如的坐在了女人後面的位子上,然後光明正大的偷聽起來。
那兩人其實一直在沉默。
女人用勺子攪弄著咖啡,臉上的神色既是諷刺又有些倨傲。
而男人微低著頭,看似十分認真的盯著手中的杯子發呆,實則確實在心裡思考著自己應該要怎麼開口。
好半晌,直到小土一杯飲料喝了有一大半,女人終於說話了,她的聲音有些尖細,語氣聽著似是輕描淡寫,然而細細聽起來卻帶著一種刻意的惡意。
“說吧,要多少?”
小土微微怔了一下,差點兒沒忍住轉頭想要看一眼這男人的臉色了。
不過還好她忍住了,只是壓低了肩膀彎起了眼睛。
男人如女人所預料的一樣顫抖了起來,嘴唇哆嗦著,抬眼狠狠地瞪著她不說話。
見狀,女人嘴角一撇,輕輕的“嗤”了一聲,男人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集堅強、倔強、受傷等一系列完全符合一個常見的一般意義上的白蓮花的標配表情出來,然後咬著唇盯著女人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女人挑高了眉毛,神色也漸漸的有些不耐煩:“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說?你和張旭影糾纏不就是為了他的錢麼?你以為我是傻子?”
聽了她的話,並很好的將她話中的輕蔑意味接收的完完全全的男人登時咬著唇的牙齒越發的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