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這麼一副正經的表情卻是在作畫,並且畫上內容正是那天她和他在假山中的場景。
畫上的自己衣服凌亂,髮絲沾在額頭上,眼睛微微眯著,眼波流轉間帶出幾分嫵媚,他將細節處都畫的十分精細,精細到她腦海裡不自覺就出現了那天兩人纏綿悱惻的場景。
她微微咬了咬牙,氣息不自覺就急促了幾分,只見蕭千風忽然目光一凜,下一秒便抽了一張新的宣紙蓋在了他的畫作上,同時冷冷的喝了一聲:“什麼人!”
他渾身戒備起來,身上的氣息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小土眼睛一彎,笑嘻嘻的從房樑上飄了下來,故意瞟了一眼他桌上的畫。
蕭千風微微僵了一下,自己畫出這種畫然後恰好被當事人撞破什麼,就算是他面對這種事情也是有些尷尬的。
他拳頭抵在嘴邊咳了一下,視線移開了一段距離,心中卻深感驚懼。
這女人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就摸到他的書房來,有這等本事,若是她不懷好意自己不知道都死了多少次了。
他眉頭微微皺了一皺,小土毫不在意他心中對自己的戒備,十分輕鬆的走過去將他蓋住的畫作掀開,笑吟吟道:“靖王爺這副戲圖極盡精微,致辭廣大,當真是……惟妙惟肖呢。”
蕭千風見她臉色如常的品評這幅內容奇妙的畫,心中說不出的詭異,更加之她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眼神清清亮亮,毫無半點齷齪,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姑娘謬讚了。”
這句話說出來的同時他就恨不得直接咬掉自己的舌頭,人家明明是在調侃自己倒是自謙起來。
他張了張嘴,想挽留一下自己的形象,然而卻實在不知道開口要說什麼,又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小土也是被他這句極其不要臉的話驚了一下,嘴角一抽,乾巴巴道:“還好,還好。”
真是厲害了,她和自家哥哥還有這麼尷尬的時候,她覺得這副場景應該讓小雨記錄下來然後等哥哥想起自己時候好好給他看一看他的蠢樣子。
小土放下了畫,故意走到蕭千風身邊貼近了他,一雙藕臂抬起,環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上朝他耳朵輕輕呵了一口氣,語氣極盡嬌媚的道:“沒想到,靖王爺竟是對……念念不忘呢。”
蕭千風身體不由得僵在了原地,他臉上的神色依舊十分冰冷而嚴肅,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胸腔中的心臟早已經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一下一下,震得胸口直髮麻。
他乾巴巴的面無表情道:“姑娘哈請自重。”
他自從那天之後,就一直遣人調查這姑娘的身份,然而自己將那天去過譽王府的所有女子都查了一遍,卻依舊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身份。
他眸色一瞬間深了起來。
他對這個異於常人的女子心中既是忌憚又是好奇。
他從未見過性格如此豪放不羈的女子,同時又被她神出鬼沒的神秘手段所震懾,他心中覺得這個女人很讓人親近,然而又下意識的因為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而想將其遠遠隔離。
是的,隔離而不是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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