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有些樂在其中就是了。
她去的時候,老頑童一如既往的蹲在地上圍觀螞蟻搬家,小土便蹲在旁邊和他一起看。
老頑童撿起小樹枝擋住螞蟻的去路,小土看的無聊,故意將樹枝扔開,幾次三番,老頑童眼睛便瞪了起來。
小土壞笑著挑眉,老頑童氣的想吹鬍子,然而他的鬍子在很久以前就和小土打賭輸了被剃掉,他惱怒的一轉眼睛,手握成爪毫不留情的朝著小土胳膊抓去。
他這一抓是極為純正的外家功夫,絲毫不帶水分,小土卻不怯,她捏著樹枝的小手一轉,指尖一彈,樹枝便應聲欲被彈出去。
然而還不待離手,老頑童手勢一變,兩指一伸便要夾住那根樹枝,眼見他手指都要觸到樹枝了,小土嘴角一勾,手腕一翻,那樹枝卻朝著相反的方向彈去。
老頑童眼睛睜的老大,手指如影隨形跟著樹枝去了。
眨眼間兩人手勢便換了許多次,最終,老頑童沒能從小土手中將那根手指搶過來,小土也因為剛剛練完劍原本就有些疲累而失手將樹枝扔的老遠。
老頑童盤腿往地上一坐,嘴巴噘的老高,不高興的道:“你這個小娃娃,都不知道尊老的麼!”
小土學著他的樣子也是一坐,表情卻是笑眯眯的:“你這個老頭子,都不知道愛幼的麼!”
老頑童登時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小土忍不住笑的前仰後伏,待看到老頑童委屈的小眼神兒時,她勉強止住了笑意,肩膀卻依舊抖個不停,老頑童哼哼了兩聲,伸出手往她面前一攤:“我要吃點心。”
小土眉梢挑了挑,從小布兜裡掏出點心與酒,老頑童眼睛一亮,兩個人歡快的將這些東西分食了。
說起來她原本一直帶的是普通的水,後來有一次老頑童提出想喝酒解解饞,小土便從黃藥師那裡偷來了他的花釀,度數不高,卻自帶一股花香的醇美與酒的厚重,小土喝著喝著竟是上癮了,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偷偷和老頑童喝上那麼一通。
兩人酒足飯飽,再玩上一回遊戲——說是遊戲,在小土看來這種江湖人的遊戲和打架也沒什麼差別了。
第一次看到老頑童左右互搏的時候,小土整個人是懵逼的,她想,或許她可能對人類的“玩”有什麼誤解——當然,事實證明,有誤解的可能是老頑童而不是她。
等到夜色將晚,小土帶著一身微醺的花香回了住處,悄悄的看了看黃藥師的房間發現他還沒有回來便放心的推門準備進去,卻忽然發現桃樹下倚了一個清瘦的人影。
她眨了眨眼睛,那人影聲音極輕的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
這聲音在夜色中十分清晰,帶著些少年變聲期特有的沙啞,聽起來並不十分好聽,小土忍不住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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