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當時既然敢給江城子打那一通電話也自然能承擔的起那後果。
唔,雖然她當時是因為太過無聊。
小土嘴角一勾,扯了扯何千風的衣服道:“哥哥別激動呀,快放開。”
何千風順從的放開了手,然後委屈的看著小土,小土嘴角一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哥哥的狗頭,然後蹲下身子看向麵皮漲紫撫著喉嚨咳嗽的驚天動地的江城子。
江城子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一抬頭就見季攸寧正蹲在自己面前,瞳孔不自覺一縮,他啞聲道:“你做什麼?”
小土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我什麼也沒做呀。”
見小土臉上的表情甚是無辜,因為何千風剛剛就將她的劉海兒撥到了耳後所以現在江城子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小土那有些蒼白的臉頰,以及在臉頰的襯托下顯得越發黑亮的眼睛和殷紅的嘴唇。
他忽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專注的盯著小土道:“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和我是一樣的,我們這種人註定是躲藏在黑暗裡的老鼠,你是永遠也不能站在陽光下的。”
他說著越發放肆的笑了起來,卻因為剛剛被何千風掐住傷了喉嚨而蜷起身子咳嗽了起來。
不得不說江城子骨子裡是一個很瘋狂的人。
他雖然剛剛被掐住脖子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刺骨冰冷的殺意。然而所謂不作不死,他這種人一向就比較享受掙扎在生死邊緣的那種恐懼的快感——並且他在內心十分堅定的認為季攸寧和自己是一種人。
小土若是得知他內心的想法想必是會十分無辜的攤手的。
她雖然一向也喜歡作死,然而那是她確信在人類世界裡根本沒有能威脅到自己的東西,也就是說,她再怎麼作也不會死。
然而江城子就不一樣了。
雖然比起一般的高中生甚至是成年人他成熟很多,心計智商什麼的也不是蓋的,理論上來說像他這種作還是很不容易死的,只是遺憾的是,他這次作死的物件並不是他所認為的那樣。
何千風原本被江城子幾句話說的就像暴起弄死他了,然而一看小土似乎有自己的打算的樣子於是硬生生的將他這殺意壓了下來,只是那洩露出來的一點點也讓這個教室的溫度下降了一大截。
小土蹲在地上歪著腦袋看著咳的停不下來的江城子,忽然就放棄了讓江城子做些什麼的想法,這樣一個偏激又孤獨的少年,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軟。
於是她什麼也沒說,站起來將自己的書包一提,對何千風道了一聲“走吧。”便兀自走出了教室。
此時的夕陽恰好照在了教室前的走廊上,那橘紅色的光芒灑過來渡得周圍有了一種溫暖的錯覺,何千風沉默的跟在小土後面順手將她的書包拿了過來。
小土嘴角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笑意,狀似苦惱的回頭看著何千風道:“怎麼辦?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心軟了。”
何千風嘴角一勾,眼睛裡的笑意越發的溫暖,道:“沒關係,有我在你想怎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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