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三個美人就這麼被留在了宮裡。
小土十分符合一個失意君王的設定,整日裡除了上朝,其餘時間一直做出一副沉迷美色不能自拔的樣子。
尤其是自從得到了這三個美少年,那更是一有時間就將人招來各種酒池肉林並沒有……)
一時間,朝中大臣們提起這個以往英明溫和的女帝就大搖其頭。
這天,小土看完摺子,和廖靜一合計,將收網的時間就定了下來。
說完正事,小土摸出圍棋,邀廖靜手談一局,廖靜欣然應約。
兩人相對而坐,小土手中捻著那晶瑩的白色棋子,抬眼笑道:“好久沒有下過棋了,不知道你我誰輸誰贏。”
廖靜將衣服下襬撩起,坦然笑道:“我原本就不擅長此道,能贏陛下的可能性想必不大。”
小土率先落下一子,但笑不語。
廖靜見狀,也不多言。兩個人你來我往,竟是旗鼓相當。
不知過了多久,小土捏著棋子笑道:“最近那井燕婉可有什麼動靜?”
廖靜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捻著棋子,聞言手下微微頓了頓,面色有些嚴肅的道:“陛下太放縱她了。”
小土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隨手將棋子落定,眼中閃過凜冽的寒光:“不會放縱太久的。”
廖靜不贊同的道:“雖則依著我們的計劃她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可是總歸是有些影響的。”
“那正好!”小土抬起頭看向窗外,窗外正對著一個小池子,池子裡零落的飄著幾片葉子,在水面上蕩起一層層的漣漪,她盯著那被游魚偶爾頂起來的葉子口中喃喃道:“孤恰巧想看看,這些朝臣們都存著些什麼心思。”
廖靜眉毛挑了挑,有些無奈。
自家女帝這麼任性,作為一個心腹也是心累的不行。
她看著小土的側臉,忽然似是無意的問道:“井燕婉送來的那三個美人是什麼來路?”
小土摸著下巴笑的一臉猥瑣:“那三人倒是真的尤物,只可惜這花雖然豔麗,卻有毒。”
“有毒?”廖靜悚然一驚,不贊同的道:“既然有毒你怎麼還讓他們近身?這太危險了!”
小土嘴角勾了勾,道:“你放心,我既然知道有毒,自然不會讓我受到影響。那三人中只有季冬是井燕婉的人,其他兩人都不知情。”
見廖靜眼帶疑問小土隨即解釋道:“季冬就是那個冷冰冰的美人兒,他一向不大往我跟前湊,也沒什麼大礙。剩下兩個季秋季夏只是單純的喜歡錢權,索性擺在那兒看著也很是賞心悅目的。”
廖靜一時有些無語,好半晌,她才撫著額頭道:“哎,隨你喜歡。不過……你也是到了欣賞美色的年紀了呀。”
小土嘴角一抽,忍不住提醒道:“我十六歲就有了正君。”能欣賞美色什麼的嗎不是廢話呢。
廖靜理所當然的道:“正君是先帝所賜,那怎麼能一樣,這可是你第一次在男色上有什麼想法。”